屑的輕嗤一聲:“毒藥和子彈怎麼可能殺死我。”
這點東西對他這種特級咒靈就是毛毛雨,屬於晚一點處理傷口就要癒合的那種。
羂索聽罷嘴角一抽,直接踹了一腳漏壺的屁股。
漏壺嗷了一聲,剛想質問羂索,一轉頭卻對上了羂索的視線,離家出走許久的智商和理智短暫回籠了片刻,他恍然的睜大眼睛,飛速瞟了一眼月崎,磕磕巴巴改口:“哦……那可能是、是射偏了吧。”
“那麼剛才撞的那一下沒事嗎?我不知道盔甲裡的人還活著,直挺挺倒在地上的話可能會對後腦有損傷。”
漏壺挺想說“子彈都不能把他怎麼樣,何況只是撞一下”,但是羂索未卜先知般又踹了一下他的屁股,漏壺只能改口:“沒事啊,那個大概是……大概是……”
漏壺胡亂扯下了頭上的觸手,月崎這才發現這其實是隻紅色的章魚。
“大概是這個擋了一下吧,這是我的寵物,他叫陀艮,因為被奸人所害,縮小成了這個樣子,你、你看,軟軟的,所以很好的保護了我的頭……”
漏壺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現在就像國文課上寫閱讀題的小學生,因為不知道咋寫,所以密密麻麻的把所有能想到的東西都寫上,彷彿字多一點,分數就能多一點。
“還有就是,在盔甲裡它像是安全帶一樣幫我纏在了盔甲上,總之……我一點事都沒有!”
月崎被他最後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有些懵懵的起身。
“我知道了。”
月崎看向陀艮,又笑了起來,像是為了緩解漏壺的緊張,開玩笑般的說道:“不過這隻章魚……,因為一開始沒有看見頭,觸手又在迫田先生嘴裡,我還以為是迫田先生的舌頭……”
等等!
舌頭!
月崎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高興的抱住了中原中也
“舌頭!是舌頭!中也,我想到了!我可能要在你帶我出去之前完成委託了!”
他又抓住漏壺的手晃了晃,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迫田先生!如果不是你,我……迫田先生,您為什麼沒有脈搏?”
漏壺唰的就把手抽回來了。
月崎緩緩直起身,探究的視線落在漏壺身上,“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總覺得你沒了觸手後有點眼熟。”
“是嗎?可能是把哪個煙囪錯認成他了吧,”羂索不著痕跡的攔在漏壺面前,微笑:“畢竟他長得很像煙囪。”
見月崎仍舊一臉思索,羂索只能轉移話題。
“話說回來,漏……迫田先生沒死固然是好事,但他嚴格來說是本案的‘死者’,這麼一來——這個案子不是沒有死者了?”
此話一出,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費奧多爾的微笑顯得有些疲憊。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他大概知道現在這個場面出現的原因。
月崎的能力將漏壺實體化,帶入了小說中,但因為愛倫坡異能的特殊性,一旦進入小說,就很難判定能力生效的範圍。
在現實中,小說不過二十多厘米長,十多厘米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