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庚撇撇嘴:“你就別開玩笑了。晚至姐,那個之前跟著你的小舞姬呢,你們應該之前就認識吧,怎麼兩天沒上線了,我本來打算喊她做這個副本任務的。”
“你們很熟?”蕭晚至有些驚訝,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心底吐槽的那個和謝長庚相像的人,可不就是梁芮麼,“你說的是ID‘那隻喵’的那個妹子吧,我們的確早就在網上認識了,還在D市面過基。誒,這丫頭每天晚上八點雷打不動的上游戲啊,哪怕就玩幾分鐘也會上,有點奇怪。今天時間太晚了,我明早去打個電話問問。”
其實蕭晚至本來沒注意到這件事,她這兩天一個人做任務升級呢,也沒看好友列表,但既然謝長庚提了出來,她自然也覺得不對勁,心想是不是梁芮生病了之類的。
因為很熟,所以她也有梁芮的電話,第二天在梁芮平時起床的時間便打了電話過去,“喂,芮芮,這兩天怎麼不上游戲啊?”
對方沉默了一下,試探的問道:“晚至?你就是芮芮常說的晚至吧。”
蕭晚至一愣,怎麼是一個陌生的有些清冷的女聲,是梁芮的朋友麼。她點點頭,才想到對方看不到,便說道:“對的,我是和梁芮認識了很久的晚至,你是她的朋友嗎,她不能接電話麼?”
“哦,我是徐落,同歸裡的ID是,瑾然。”對方笑道。
蕭晚至掛了電話之後,心情複雜,一方面因為認識了瑾然這樣的優秀DPS而高興,另一方面,梁芮的事情確實讓她猝不及防。她收拾好書之後便去了學校上課,一節大課上完便見謝長庚找了過來,“晚至姐,那個小舞姬到底怎麼了?”
“呃,庚弟,你可以打電話給我的,沒必要跑過來啊。”訝異於謝長庚的反常,蕭晚至皺了皺眉,嚴肅道:“梁芮,嗯,也就是那隻喵,她的朋友告訴我,她在九月十號晚上,出了車禍,如今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謝長庚臉色一白,“居然出了車禍?”
“庚弟,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沒什麼,姐你先上課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謝長庚匆匆離開,內心卻是震驚的。這種全息遊戲對隱私的保護非常強,盜號的情況幾乎不會出現,況且選指紋這種東西,就算是非常親密的好友,恐怕也記不住朋友的指紋是什麼形狀的吧。
所以說,剛才登陸的,真的是梁芮。但她不應該躺在醫院裡麼,難道是靈魂出竅?謝長庚覺得自己受了了多年的馬克思唯物主義教育的思想受到了深深地衝擊,他想了想撥通了電話:“老師,前幾天您跟我提的說去D市大學替您做研究專案考察的這件事,我考慮好啦,明天就可以出發。”
梁芮是在確定黎優冉送徐落去機場,然後要去兼職,晚上才回來這件事後,才愉快的想去上游戲的。順便說一句,貓糧還挺好吃的,和零食味道差不多。而且,她還學會了怎麼作為一隻貓去用衛生間。唉,想想就心酸。
她先跳上了椅子,然後伸爪按上了遊戲倉的開關,然後就鑽了進去。作為一隻貓沒辦法啟用語音系統——她是不指望這系統聽得懂貓語。她默默地用自己不能分開的貓爪一個一個的小心的按著鍵盤,用拼音來打字回答問題,確認登入賬號。同時她默默地懷念人類可以靈活地分開的手指。
終於經過一番折騰,當她一睜開眼看到的是洛陽城那熟悉的城牆時,梁芮差點喜極而泣。她恨不得自己就待在遊戲裡別出去了,因為在遊戲裡,她可以說話啊。
儘管今天是工作日,遊戲裡依然有很多的玩家,梁芮表示理解,同歸作為國內首款全息網遊,當然存在著大量的職業玩家。她看了一眼好友列表,並沒有認識的人線上。
梁芮咬了咬唇,她貪圖漂亮選了舞姬這個職業,這個職業的DPS簡直不能看,前期做任務如果沒有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