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等等。佟也莫名其妙接受到四面八方同學的來信鼓勵支援,連老師也讓他要加油。許多人包括家長們談起這一幕,都說起當年你們學校那對情侶怎樣了。
……
可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頭。典禮結束後,硃砂看到了臉色鐵青的閻尚君。小江自那通電話後,以為硃砂有所決定。在街上無意遇到閻尚君,看不慣他囂張的模樣。又想著硃砂的高考順利結束了,就毫不猶豫說他痴心妄想,硃砂不會喜歡他之類的話。
弄的閻尚君有些生氣,特意來看硃砂的表演,結果看到這麼一出。再一打聽,知道了硃砂和佟也的傳聞。他怒了,他總算比以前成熟,忍住氣等著聽硃砂的解釋。
誰知硃砂只淡淡地走向他,說:“你來了。”
閻尚君沒來得及說話,一把清亮的聲音搶先說:“硃砂,和佟也的感情有進展了嗎?”小江蹦蹦跳跳出場,笑容真摯美麗。
閻尚君心更涼了:“江法夏,你什麼意思?”
小江這才發現閻尚君,登時戒備地站在硃砂身邊。她知道分寸,只默不作聲,瞪視著閻尚君。
閻尚君冷笑說:“怎麼,你哥追不上,你要找別人來充數嗎?”他和江法夏從來不對盤。但這時,他諷刺小江,眼睛卻望著硃砂。
硃砂知道學生都散了,這裡又是個偏僻的地方。她不想躲避了,直接上前說:“我初中就說過了,我們不適合。現在我仍然這麼想。”
沒等來想象的解釋,卻得到這麼一句話。閻尚君大怒,將手中的捧了一天的鮮花摔倒地上,說:“你什麼意思?”
硃砂說:“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想明白。我那樣疏遠你,你難道沒看出來?”
閻尚君氣的手都發抖了。他極力剋制不用手去掐硃砂,但臉孔漸漸猙獰扭曲起來。小江看著害怕,趕緊上前靠緊硃砂,好去一同應付。硃砂卻推開她,說:“小江,你先回去吧。”
小江琢磨著打不過閻尚君,低聲說:“那行,我去喊人。”
她的話自然被閻尚君忽略,他望著硃砂說:“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硃砂來不及攔小江,聽這話後苦笑,這人雖然毛病一大堆,對自己確實是真心。她當初就不該惹他。可這爛攤子還是得自己親自收拾,就算他要打要罵,她也認了。
硃砂說:“你很好。是我不好,無法喜歡上你。”
閻尚君大怒,說:“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不喜歡靠家裡的人,我就將所有休息時間都拿來打工賺機票錢,就是為了能多回去看你。你討厭蠻橫無禮的人,我架都打少了很多。你會念書,我在國內沒法學好,這才聽了父母的話去國外,希望透過其他方式能考上大學。為什麼,我做了這麼多,你才說不行。”
硃砂搖頭說:“我一直都在說不行。是你說行,不行也要行。我不再反駁你,不代表我認同你。我很高興你能變得優秀,也很感謝你對我的心意。但不行就是不行。我無法勉強我自己。”
硃砂特意將話說的緩慢,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她鐵了心要做個了斷。該說的說完了,就不會再說。也不會再改變心意。
閻尚君雖然沒一直和她一起,但也算了解她。見她這模樣,知道不能硬逼,他心念斗轉,神情慢慢軟下來。說:“硃砂,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一定是別人,是那小子對不對?”說話間,他不著痕跡,慢慢向前。
這時,小江又拽著佟也跑來了。她聽見閻尚君說:“硃砂,你跟我去美國。我來養你。我們走。”小江立即化身為女超人,在閻尚君強拉硃砂的手時,不但速度奇快地衝上前,還用力將閻尚君的手開啟。
她大聲吼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硃砂一直在躲你,你感覺不到的嗎?若不是怕你發瘋,她早就和你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