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呢?她怎麼想不起來了。不管啦,反正是很有用的東西就對了。
緊接著,佟也打電話來告知看到閻尚君的事情。小江擔心,趕緊出門去硃砂家。等她到硃砂家,連姿也來了。
等她們一坐下,硃砂也講起早上的事情。連姿忙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硃砂咬牙說:“拖。我先將閻尚君狠狠罵了一頓,說要迎接重要的高考,讓他少來煩我。”
小江擔憂:“這麼直接,那傢伙肯嗎?”
明白過來的連姿說:“小江,這才是個好辦法。那人軟硬不吃,硃砂用高考做理由反而有說服力。”
硃砂也補充說:“是啊,畢竟那人認為我是他的女友,直接說分開會刺激他。不說又怕他得寸進尺。拖了個一年半載,沒準他會冷淡下來。將來就好掰了。”
小江經她們一解釋,也瞭然了。她笑笑說:“那我和哥哥白擔心了。還告訴了佟也。想著說萬一那人發狂,有個幫忙打架的。”
她說到發狂二字,三人不約而同想起初中的事情,齊齊嘆了口氣。那會硃砂母親過世,硃砂對閻尚君更好,直將舒妙兒刺激走後。就立馬翻臉讓他滾。結果那傢伙氣了,大寒天坐在硃砂家門口等著。朱家人都回祖屋了,他坐了一天一夜,凍的發燒也不肯走。
他的痴狂沒感動硃砂,反而將她嚇壞了。小江和連姿在懵懂的年紀,見狀也覺得這人鑽牛角尖的厲害。從此談及此人,紛紛色變。
硃砂苦笑:“是我不好。為了賭一口氣,將他牽扯上了。我本以為冷淡和疏遠能讓他放下,終究是我低估了他。”
小江忙說:“怪我怪我,當初出了那麼個餿主意。放心,如果需要,推我哥哥出去做擋箭牌,就說他是你男友,讓閻尚君對付他。”
連姿哭笑不得:“你這主意更爛。萬一法均有麻煩,才夠你頭疼的。那閻尚君不是吃素的。”
連姿心想:“你推佟也去還靠譜些。”但這話不能說。她心思一轉,說:“將舒妙兒推出去怎樣?”
小江想了想,大聲附和:“好主意。佟也說舒妙兒看到閻尚君跟你在一起,臉色蒼白。嘿嘿,估計她這會快氣死了。”
硃砂說:“如果她肯,我求之不得。但我實在不想和她糾纏,免得橫生是非。”
連姿說:“我來出面好了。我找機會和她暗示一下你的想法。不過光說你不喜歡,說服力不大。或許說你另有意中人,她會相信。”
硃砂一怔,和連姿對望,再望向小江。小江這時想起硃砂和佟也是緋聞情侶,想起佟也對硃砂的心意,心裡一痛。登時臉色不自然起來,無意躲避了硃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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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瞭然,搖頭說:“連姿,不要去。我們就拖著好了。舒妙兒喜歡他,自然會想辦法。用不著和她羅嗦。”
小江聞言抬起了頭,猛地心頭有些發酸。其實將佟也抬出來才更合適。那傢伙皮慥肉粗,又有拳腳功夫。可方才她一轉念,提了法均。看來硃砂知道了,可顧及她的心思,硃砂放棄了。和以前一樣,默默地做,什麼都不說。
連姿察覺到小江和硃砂之間有不尋常的氣氛。她起身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家。你們有什麼新想法。記得告訴我。”末了,連姿看著硃砂,笑笑說:“硃砂,你不是一個人。有事記得我們都在。”
硃砂送連姿到門口,胸口湧起一股酸澀。她從小相伴的好友,總是陪著她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命運。
硃砂一想到連姿的將來,內心焦躁起來,負面情緒一被擴大了。客廳擺放的發財樹突然發狂的抖動起來,將佟也栓在樹丫上的吉祥物都甩落了好幾個下來。
小江一見這場面,知道是硃砂的毛病犯了,趕緊上前雙手圈住硃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