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如何就會讓人瞧不起?你既然不說實話,說不得我就要動些手段了。”
白勝正自威脅這名柴房管事,就聽得門外遠處有腳步聲音,他連忙把這個俘虜收了起來,正要踏出房門去瞧一瞧是誰人來了,卻有一陣香風撲鼻,一個火熱的**就撲了滿懷。白勝凜然一驚,他倒不是怕這個人,而是此人居然穿牆而入,運使法術輕鬆自如,完全不受空天軌的紊亂的天地元氣和法則限制。
“你許久不上來,莫不是有了甚麼心思?”
那個火熱的肉身白勝懷蹭了蹭,出慵懶但是卻帶了幾分寒意的質問,白勝這才知道,為何那個柴房管事會被人揹後鄙視,自己問起的時候,他也支支吾吾,原來居然是做了小白臉,這才獲得管事的位子。
“這傢伙除了做小白臉之外,只怕還要做孫子,聽這妞的問話,似乎不是很待見他啊!”
白勝做出凜然一驚的模樣,急忙答道:“哪裡有什麼旁的心思?我就是擔心別人說閒話,與你不利!”
白勝懷佳人,看起來三十許人,正是熟透了的年紀,風韻動人,但卻帶了幾分刻薄面相。尤其是嘴角微微一挑的時候,微有幾分徹骨的寒意,顯然平日裡也是殺伐果斷,久掌權柄之人。這樣的女子,並不好應對,白勝一時間也來不及詳細詢問那個柴房管事,只能振奮精神,自家努力應對。
他好歹當初也是泡過妞的人,穿越到了閻浮提世界也很快就有了一對未婚妻,把妹的手段雖然生疏,但當年也是純熟過,所以不先替自己辯解,反而是做出了關心之狀。四宮主聽得白勝如此說,果然神色稍霽,清清冷冷的一笑說道:“我還能怕別人說什麼閒話,左右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白勝聽得此女略有怨尤之意,也搞不懂這柴房管事和這位逍遙宮的四宮主,究竟有什麼恩怨糾葛。他正想把這件事兒遮掩過去,四宮主就撕扯起他的衣衫來。
白勝登時有些焦急,他欲待拒絕,但卻一時尋不出來什麼藉口,幾次想要推開四宮主,但是這位美人兒的力氣卻又甚大,他抵抗的若是激烈了一些,未免就要暴露身份。這要是空天軌之外,白勝就亮劍殺人,暴力搶*劫了,但是這裡他法力不能揮,而剛才四宮主穿牆而入,各種法力顯然都能運使無礙,奮力反抗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這尼瑪的也太難選擇了,我是來尋找神軌碎片的,不是來賣童子雞的。現有人要強買強賣鳥生大爺的童子之身……我絕逼的不能允許!這是要給大羅小羅的……”
白勝開動了腦筋,一瞬間就想到了好幾個不靠譜的主意,甚至他連想大叫,我今兒來了大姨媽的餿主意都轉了好幾次,但這些主意明顯的不能夠用。就這麼會兒功夫,他已經被四宮主這個**的成熟美人兒,全身上下揉捏了無數地方,縱然他竭全力掙扎,此時身上的衣衫也都有些凌亂,大片的雪白肌膚都露了出來。
情急生智之下,白勝終於想到了一個靠譜的主意,連忙壓低了嗓子叫道:“四宮主某要如此大力,我快要喘不上氣來。”白勝故意掙扎了幾次,惹得這位成熟的美人兒強力鎮壓,他被四宮主兩條玉臂勒了一下,立刻就做出兩眼翻白之狀,當場就“暈厥”了過去。
白勝暗暗得意,心道:“虧了我才思敏捷,居然想出來這等好主意,終於可以躲過這一劫。等我搞明白,為何逍遙宮的人可以自如運使法術,恢復了本身實力,必然把逍遙宮的人都抓到星宿神殿去,讓他們知道一下,逼奸不遂的滋味。”
白勝正得意洋洋,覺得自己這計策絕妙,但是卻漸漸感覺身上涼爽起來,一件件的衣衫都不見了,他登時嚇的臉色煞白,看起來果然就是氧氣不足的樣子。白勝正拼命轉動腦筋,想要知道該如何避免這一場“劫數”,就聽得這個成熟的美人兒冷冷的說道:“沒想到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