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主子哪,這京城裡,芝麻綠豆點事就吹得跟牛屎一樣大,都是障眼法哪障眼法!”
福泉說上這段話,全因為想到前日他去找王爺回稟龍田和桃花之間若有若無的熟絡感的情景。
那日他來到王爺的地盤,火童就守在煉器室外,打了一個禁入的手勢,還低聲說了句:“這兩日二王爺的貼身奶孃李老頭有要事要稟,王爺一概不見,可見王爺煉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王爺的聲音:“是福泉哪,進來!”
福泉一進,室內灼熱的氣息直叫他要運足全身的功力方能抵擋。王爺的雙瞳已經完全化為紫色,連那烏黑的長髮也有絲許紫色的光澤。
憑福泉的經驗,也曉得紫極焰燃燒之時,便是煉器中最為關鍵的一刻,這要是停下來,王爺方才所作的努力就白費了。而且,把已經完全釋放還未燃盡的紫極焰收回體內,一放一收,就是雙倍的發力,搞不好還會反噬。
福泉躊躇了下,心下後悔不已。正想拱手退出,王爺卻是開口了:“說,花花怎的了?”
福泉苦著臉,真想連抽自己十個嘴巴,真是沒事找事。要那小子再放肆,頂多自己辛苦一趟,把那小子給暴打一頓便是。如今,只得諾諾地把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自然重點提到了王妃拿著畫像在窗邊駐足半晌的事情。
豈料王爺一聽,竟然真的緩緩收功,只道了一句:“我晚上回去一趟!”便不再言語,盤腿而坐,雙眼緊閉,只是嘴角處,福泉能清晰看到,一絲淡淡的血痕。
福泉覺得自己已經是掏心掏肺地苦口婆心,卻見桃花眨了眨眼,道:“福老頭,酒色成雙,這酒是越老越醇,越品越有味道,這女人哪,是越老越殘,越處越膩味。”
桃花努努嘴,還有一句話沒好意思說出來,你瞧雲妖孽那廝長著一副風流的嘴臉,窩著一顆猥瑣的心靈,你還能奢望他藏著一根羞澀的雞雞?
桃花拍拍福泉的老肩膀,道:“我這換上男裝不就圖個省事麼?每天這走到哪是人都王妃長王妃短,左一個跪右一個鞠躬,鬧得我心煩!福老頭哪,這大清早的,反正王爺也不用你候著,你老人家怎的不多睡一會。我這出去溜達一圈,不會有啥大問題!”
桃花這說的確實真心話,像福泉這樣的年紀,每天起早摸黑的,她自個都覺得有虐待老人家的嫌疑。
福泉聽了,心下一暖,笑著道:“老奴早便習慣了。王爺今日裡還特意吩咐了,要寸步不離,最好哪,把老奴自個拴在主子的腰帶上。”福泉小眼睛瞄了瞄,見桃花沒有啥反應,又湊上前去說了一句:“王爺還說了,若是有男的與主子待著的時間超過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裡,主子連著對他笑五次以上,就讓老奴,”
“怎的?”桃花的眼睛睜得賊亮賊亮!這廝已經開始染指她的私生活了!
福泉咳了一聲道:“就讓老奴把他剝光了,把繩子拴在他的命根子上倒吊起來,讓他知道,這以下犯上是個啥滋味!”
原以為這總該把桃花給嚇著了吧,哪知道桃花眼睛眯了眯,道:“福泉啊,我已經迫不及待找個男子來試試了,這姿勢,這場面,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朝天椒”!
桃花自顧嬌笑了幾聲,揚長而去。福泉長大著嘴巴愣了半晌,這才匆匆忙忙緊隨而去。
桃花一路施展輕功,不到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林瀾的院中。林瀾正在院子裡翹首以待。一見到桃花,立馬飛奔過去,笑著道:“桃花!”
看清桃花身上的裝扮,又一愣,“桃花,你為何一身男兒裝?”
桃花志得意滿地轉了一個圈,又原地跳了幾下,道:“如何,不賴吧,有點男人的味道吧?”
林瀾無奈地搖了搖頭,桃花姿色上等,也沒有尋常女子的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