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心中一緊,用著幾分慌亂的聲音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徐楓,彷彿打薇亞的那個男人是徐楓一樣。
徐楓聳聳肩,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打的。”說著,一臉無奈的說道:“是誰我說實話也不清楚,一個男人,年齡大約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白白淨淨的,不過樣子有些痞氣,不像是什麼好人的樣子。我本來是打算出去吃飯的,但是在地下停車場將車開出來的時候,便看見薇亞被一個兇惡的男人拖走,於是就停車跟了過去。剛過去,就看見男人在打薇亞。”
說著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已經失去意識的薇亞一眼,薇亞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那個禽獸撕扯破裂,胸前的衣服破了一個大洞,黑色性感的胸罩裸露在空氣中,飽滿的兩個潔白的兔子展現了一抹美麗的弧度,即使現在是躺下,但是胸前的那兩團白肉此時依舊壯觀。徐楓看了一眼,便迅速轉開頭,以免讓李清婉說自己欺負了她的表姐,然後跟自己喋喋不休。
雖然徐楓只是看了一眼,但由於李清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徐楓的身上,所以即使只是一眼,還是沒有能逃過李清婉的眼睛。李清婉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楓,咬牙切齒的對著徐楓低聲的罵了一句:“禽獸!連我表姐的豆腐都敢吃啊!”
徐楓心中無奈,想到,這又不是我自己想吃的啊,明明是她自己不注意嘛,我看一眼還有罪啊!再說了,看一眼能掉二兩肉啊!能死啊!
徐楓說道:“喂喂,又不是我弄的,你瞧你,當我趕到地方的時候,薇亞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那個男人撕扯開了。要不是我趕到的及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
李清婉沒好氣的瞪著徐楓,冷哼一聲,說道:“我又沒說是你弄的,你這麼激動幹嘛?你是不是心虛了,所以才這麼激動的啊?”
徐楓懶得跟這妞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沒好氣的對著李清婉說道:“別廢話了,你趕緊幫她弄一弄,看看哪裡有傷,稍微處理一下。”
“不用你提醒!”李清婉轉身,聲音很是不爽的繞過嬌小的身子,傳到了徐楓的耳中。轉過身子之後,李清婉還小聲的念道著:“哼,我就知道,世上的烏鴉一般黑,男人就沒有一個不是禽獸的!那個男人也是,這個男人也是!”
徐楓無奈的聳聳肩,臉上寫滿了苦澀。
李清婉並沒有直接幫助薇亞在這裡處理傷口,而是對著徐楓沒好氣的叫道:“幫我把我表姐抬進我的房間之中去。”
徐楓不解,下意識的多了一句嘴:“為什麼啊?”
“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李清婉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旋即像是一隻小母老虎一樣對著徐楓張牙舞爪的說道:“不搬進我的房間裡就這麼為我表姐寬衣解帶,就這麼白白的讓你佔盡了便宜嗎?就知道你是個禽獸!”
徐楓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心中一陣無奈,想到,婉兒啊婉兒,你用不用這麼聰明,我心中這些小心思怎麼就全都讓你發現了呢?徐楓心中不由得一陣暢想,哪天若是李清婉出差了,只剩下自己跟薇亞兩個人的瀟灑放蕩日子,那又該是如何的一種幸福呢?不得不說,李清婉在某種意義上,算是已經將徐楓的本性全都看透了。
徐楓在李清婉將薇亞的身子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之後,帶進了李清婉的房間之中。所謂卸磨殺驢,李清婉儼然就屬於這一類人。待徐楓將家中備著的醫藥箱拿來之後,徐楓便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此時在李清婉的世界之中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於是,徐楓便鬱悶的出現在了李清婉的房門口,站在那裡神情落寞的抽著煙。
半晌,李清婉整理好了一切,而徐楓也不知道是抽完了第幾支菸,只知道地下一堆白色的菸灰和在李清婉眼中與徐楓同樣無用的菸蒂。
李清婉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徐楓,對著徐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