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啊,只是這件事情有些特殊。”
劉朝陽來了興致,問道:“哦?什麼事情?”
“您上次讓我盯著夜鶯酒吧,我沒敢怠慢,一直讓人盯著。”沈宏說道。
劉朝陽果然深情變得凝重起來。雖然他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將那個上不得檯面的莽夫放在眼中,然而實際上自從劉軍被搞死之後,他心中便已經將那個在他眼中上不得檯面的人視為很重要的對手了。
上次的突擊力度空前,他認定了有那四位守護者出馬,趙子龍只要藏在那裡就插翅難逃,然而如此大規模的行動卻撲了個空,雖說他在這邊一手遮天,但上頭終究還有一雙眼睛盯著,因此馬上寫了一份報告上去求助,結果上頭對此事卻不怎麼關心,直說了一句話:不要擾民,安定大於一切。
這句話看上去沒有對劉朝陽那次舉動表示出任何不滿,但卻讓劉朝陽暗自嚇出了一身冷汗。安定大於一切,這句話便是上頭的態度與立場。
你可以搞趙子龍,甚至可以殺了這個通緝犯,甚至你劉家身為東南郡的掌控者,可以隻手遮天,隨便你來。然而這一切都必須保證在不出現內亂的情況下發生。
幽都剛剛掌控這個國家,安定是他們唯一追求的東西,因此無論這一年多來幽都做出了多少改…革策略,始終沒有動了人們的根基根本,更沒有觸動一些大派系力量的利益根本,這就是求穩。
而上次圍剿趙子龍卻觸動了那麼多力量,非但沒有到人,還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如果蔡家真的因此而動怒,面對龐大財閥力量的致命一擊,只怕劉家也無法控制局面。
蔡家掌控的許多股市一旦大起大落,一旦許多由蔡家運輸和提供的資源中斷,勢必會影響到人民的普通生活。
總之,現在幽都求穩,誰都不能讓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現騷亂,否則後果自負。
正因為如此,劉朝陽才不敢過分的逼蔡伶之。雖然這只不過是個女人,蔡家還有很多男兒,失去這麼一個女兒並不是太重要,但天曉得蔡常青會不會因為女兒而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
“有什麼情況?”
心中思緒如電閃,劉朝陽卻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問了一句。
這裡是他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如果連一個對手都無法搞定,那麼他今後還如何與那兩位真正的對手角逐?
沈宏立刻說道:“前些天我一個在裡面當服務員的小弟發現蔡伶之出去之後回來的時候帶著一份快餐。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但也不敢打草驚蛇,於是觀察了日。這日裡,蔡伶之每天都會出去帶一份快餐回來。僅此一點還不足為奇,最讓我警惕懷疑的是,這女人似乎已經知道酒吧裡的那些員工有問題,竟開始裁員,而且,也不見她有招人的意思,但每一個被開出的員工離開之後卻馬上又新人填充進來。”
劉朝陽聽到這裡便皺起了眉頭。沈宏察言觀色,立刻說道:“所以我非常奇怪,這女人沒怎麼管酒吧的事情,為何會發現異樣?而且看她的架勢,是想要全部換掉那批老員工。而這裡面最令人想不通的就是,她是從哪裡找來的新員工?難道是蔡家其他的人在給他輸送人才?”
“不可能。”劉朝陽立刻否認道:“蔡家做的是大生意,經營酒吧這種不上不下的生意一直都沒有碰過,而且蔡伶之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尋求家裡的幫助,所以她酒吧裡新來的那些人一定有問題。”
“大公子高見!”沈宏讚了一句,說道:“我的人鬧過事,結果一下就被對方的人給鎮壓了下來,那兩位剛上任的領班都是老手,而且我查過他們的身份,竟然是從北邊來的。”
“北邊?”劉朝陽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恍然神色,點頭道:“我竟將這事兒給險些忘了。”
沈宏說道:“是的,我也差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