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冷。”
顏暖暖氣的轉身就走,腳踏在地上咚咚響,恨不得每走一步都把地上跺出個腳印來。
。。。。。。
顏暖暖不願意隨原鴻離開,甚至連面都避而不見。
顏贏打定了主意不摻和進原鴻和郡主之間的恩怨之中,一方面派了百八十個影衛日夜無休的守衛郡主府,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靠近,另一邊又與原鴻徹夜傾談,把酒言歡,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兩不得罪,亦兩不相幫。
如此過了兩日,大年三十兒的清早,十幾個影衛被撂翻在地,沒有人受傷,他們只是維持守衛的姿勢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保持警戒的姿勢。
是原鴻動的手,他已經沒有耐心再與暖暖玩捉迷藏的遊戲,又不好太過於拂了顏贏的面子。
“這樣沒關係嗎?”人去樓空,尋不到顏暖暖的身影,又不見顏贏有派人追趕的意思,若若有幾分擔心。
若是沒有顏贏的授意,原鴻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就把人帶走,不過顏贏自然不會拆穿這件事,稍後他還會象徵性的排除一股人馬追擊,以表示他真的有阻止過,只是對手太狡猾,沒有追上而已。
至於顏暖暖,那些個暗地裡咬住的尾巴會緊緊的跟在她身旁,以確保不會發生大的差錯。
“暖暖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你別擔心,快過年了,別愁眉不展的。”拖著她的手往回走,今兒晚上還要守夜,辭舊迎新,共同迎接新的一年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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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變
皇宮內燈火通明瞭整晚,喜慶熱鬧的氛圍濃濃不散。
勤政殿門前,候著各宮派來的小太監,排著隊等著皇上的口諭。
每年都是如此,每年得回的都是失望,日復一日的等待,即使希望渺茫,各宮也都不願意放棄機會。
嵐秋從勤政殿回來,洋洋得意的把所見所聞學給若若聽,自家主子現在是宮裡唯一得了恩寵的娘娘,她們這些個當奴才的與有榮焉,走出去都抬頭挺胸的把小腰板立直。
若若聽完後,嘆了口氣,沒有露出得意的神色,“嵐秋,這種事以後不要再說了,他們也挺可憐的。”
“主子,對這些人可不能心太善,哼,一個個苦巴巴的盼著皇上去,不就是想抓住機會好奪了您的位置嗎?若真有那麼一天,她們可不會像您這樣知足安樂。”第N次苦口婆心的勸說若若心腸要狠著些,主子什麼都好,就是這點最讓人擔心,從不把旁人想的太壞,所以嵐秋一逮到機會準會唸叨起沒完。
福音在背後踢了踢嵐秋的腳後跟,示意她不要太聒噪,這大過年的,哪裡來那麼多廢話來壞了娘娘的好心情,真是沒有分寸。
“對了,皇上呢?他說什麼時候過來?”顏贏本來說的是要在長公主府呆到年初六,好好休整一番再回勤政殿,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番邦屬國今年約好了趕在過年來納歲貢,一車車的東西往京裡邊送,顏贏就不得不走個過場,稍微接待一番。
聽到若若的問話,本來已經止住囉嗦的嵐秋臉色又沉了沉,“聽說陛下下旨是在年初三設宴款待,之前就安排使者們在官驛內休息,可臨出來的時候,譚貴妃攜呂妃、吉妃、荷妃求見,趕巧似的四位娘娘的家裡人都在御書房內,於是就一起召見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目的不單純
擺明了是安排好的,不然怎麼就那麼巧的趕上了。
若若笑了笑,伸出手輕捏嵐秋掛了怨氣的小臉蛋,“惱什麼,那些女子也都是皇上的妃子,過年過節的希望與陛下在一塊也可以理解,嵐秋啊,做人要寬容些,別太斤斤計較了。”
福音又踩了下嵐秋的腳後跟,心說這丫頭今天是怎麼回事,話這麼多,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