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沒關係。”還嫌不過癮,扯開領口,把她的小手送進衣衫,一派享受的輕鬆,“再往下些也沒關係。。。”
她紅著臉抽回手,啐了一口,“痞子,壞蛋。”
“嘿嘿。”悶笑三聲,皮皮回應,“不壞的話,怎麼能有他呢?”
若若這才看明白,對於搞大了她肚子這件事,顏贏有多麼得意。他美滋滋的來回撫摸若若平坦的小腹,就差把臉貼上去,與裡邊還未成形的孩兒來次親密的父子交談。
輕咳數聲,若若盡力從尷尬之中脫身,顏贏在宮裡輕易不耍寶,一本正經的不苟言笑。沒想到他真的放鬆下來,根本就與顏家那幾位沒啥兩樣,惡趣味根植在體內,偶爾爆發一次也夠瞧的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壞,你痞,行了吧。”推開他,若若背過身拭去眼角笑出的淚水,兩腮痠痛,“我要去廚房了。”
花谷不能再呆
“別走,你還沒有完全瞭解。”堅定的把她扯回床榻,曖昧的眨眨眼,若若再遲鈍也能瞭解他在打的什麼主意。
現在還是白天吶!
花谷內又不是隻有他們,焰寶寶神出鬼沒的隨時出現,萬一被撞個正著,她還怎麼見人。
“我已經加派了人手在外邊,不必擔心。”看穿她的顧忌,顏贏出言安慰,一邊快速的扯斷她的腰帶,毫不客氣的壓上去。
想叫他的媳婦兒下廚房煮飯給別人吃?哼,也要看他答應不答應。
等若若累的張不開眼,自然也就忘記了,打點行裝的命令亦已下達,這花谷不能再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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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之下,顏融一口接一口的灌著酒,雙頰微紅,半眯的眼卻無一絲醉意。
雲焰背手站在一邊,原鴻背上壓了千斤石塊,繼續練耐力。
千里迢迢,一路追殺,顏融忍了太多年,好不容易逮到了反擊的好機會,怎能輕易放過。
他要那五蠹部落支離破散,從此消亡於人世間,沒有人可以欺負了他家媳婦兒之後,還能安穩的繁榮壯大下去。
從暖暖送來的‘禮物’身上,著實挖出了不少好東西,若是之前只有八分把握,現在的顏融已經自信滿滿。
是時候了。
“贏兒在入谷之前遭遇兩次襲擊,看樣子不大像是五蠹部落出手,我瞧了幾眼九曜拖回來的俘虜,那風騷的裝扮和目中無人的架勢,竟然讓我想起了一位十幾年不見的故人。”
雲焰拿小棍子結結實實的抽了原鴻一下,迫他不得不站直身子,維持最標準的姿態高舉大石,“你說的是魯國流亡的那一脈皇族嗎?這些年他們在暗中培植勢力,做的還挺不錯的。”
“焰寶寶,你的火神教又想進去攪和攪和?也不怕小贏兒火大,派兵滅了你那僅存的教眾。”酒壺空空,丟在一旁,對天下分分合合的大勢,顏融一向玩笑以待。
落荒而逃
雲焰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天真無邪,“我早就和火神教沒有關係咯,贏兒會明白的。”
對視,奸笑數聲,聽的原鴻在一旁雞皮疙瘩唰唰的起,這兩位爺又在醞釀什麼計劃?
可惜原鴻早就不是當日莽撞輕狂的少年郎,不管不顧的以為天下沒有對手,跟著顏融這幾個月,他徹底的收斂了目中無人的倨傲,並學會了一套明哲保身的好功夫。
顏贏兄弟呀,並非他沒有義氣,不肯幫忙,實在是這兩位爺他惹不起更不敢惹,算了,他就把自己當個耳聰目明的傻柱子,繼續在這兒扛著大石頭練耐力好了。
其實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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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朗星稀,給花谷披上一層神秘的薄紗。
橫抱著昏睡不醒的若若,登上九曜早就準備好的馬車,顏贏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