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地球人都覺得聖誕節非得乾點啥麼?
“哦,舞會唄,學校裡這種情況最多。”白漾說道。
“嗯,不錯。”米狄說道。
“主任有啥安排?”白漾隨口問道。
“沒什麼安排,也沒人邀請我去參加舞會。”米狄說道。
說的悽悽慘慘特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勁兒的。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借這個名頭吃吃喝喝。”白漾說道。
“你有舞伴麼?”米狄問道。
完了完了,終於說到這個話題上來了。怎麼辦呢?有還是沒有呢?這個到底可不可以有呢?
不自覺的,白漾說道:“有。”
米狄看著她,白漾覺得自己眼花,他眼神似乎忽然凌厲了一下……吧?
“是我的情敵羅先生麼?”米狄微微笑著。
“呃,不,不是,是我們系大師兄。”白漾隨口說道,反正是誰他也不知道。
“哦,這樣。”米狄的語氣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不信,“瞿琛邀請我去參加舞會,本來想你要是沒有舞伴我就推了瞿琛,現在看來不需要這麼麻煩。”
該死的瞿琛,招惹這種人幹嘛?這不是給她添麻煩麼?
大師兄、大師兄,她有幾個大師兄來著?哦哦哦,他們都去蓮花山滑雪了,不管了,就算要簽訂喪權辱國的條約她也得揪回一隻大師兄當舞伴。
“啊?這樣啊,哈哈,挺好。”白漾虛弱地笑。
車雖然以龜速到了鑑定中心,但好歹沒遲到。
衝進辦公室第一件事白漾就關嚴了門打電話給瞿琛,瞿琛在那邊還不懷好意的笑,直說既然有情敵就同場PK一下好了,讓群眾來投票。
懶得理她這種變態理論,白漾又火急火燎地給大師兄們打電話,總算好說歹說軟磨硬泡有位好心人答應了她的請求,條件是白漾得請他吃飯。
別說吃飯了,就是吃人她也答應。
於是,本來聖誕夜打算跟單位說去參加舞會跟學校說值班的白漾很悲摧地要去參加舞會了。
下了班趕回學校,進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瞿琛正對鏡化妝,從鏡子裡看到白漾便忙道:“樣兒,快快快,再洗個臉,一會兒我給你化妝。”
“化的跟老巫婆似的,咋,你要給我化成掃把啊?”白漾一邊問一邊扯掉圍巾拉過椅子坐瞿琛旁邊,“你說,你說你咋想的,你把米狄招來幹什麼呀?害得我大冷天跑這大郊區的參加什麼狗屁舞會。”
“得了,姐姐,來都來了,來,高興點兒,化個淑女妝。”瞿琛扳正她的臉,“米狄給我打電話說當我舞伴,那你找了誰當掩體啊?”
“崔恕人唄,相比起來,法醫系就他還有點殘留的人性。”白漾說道,瞿琛挖了一坨保溼的往她臉上呼。
“嗯,崔恕人是個好同志,他不應該當法醫,他應該當消防員,到處救火。”瞿琛說道。
瞿琛的電話叮咚叮咚響了,她看了一眼便賊笑著看了看白漾然後接了起來:“誒,你好,小羅,舞會啊?哦,你也來啊?正好,白漾也來了。啊?值班?啊,這個,有人代替她了。對,那到時侯見啊,拜拜。”
“瞿琛,你給我等著。”白漾拍一下額頭——拍了一手的保溼精華,浪費了可便當護手霜抹了。
瞿琛嚎叫,大姐啊,很貴的知道不啊?那一小坨夠你買一年的大寶了。
白漾拒絕畫得像個白麵鬼似的,所以被瞿琛按著化了個姊妹妝,倆黑眼圈跟吸毒過量似的,也好,這樣應該挺驚悚的,讓某些人知道她白漾其實偶爾也是個腦筋不正常的也好。
不過,白漾的不正常也僅限於此,她沒那個勇氣跟瞿琛換上一樣的裙子。
“風溼病醫生肯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