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著她。
他斟酌再三，還是死死抱著她。
喬楚楚黑著臉：“你別這樣，我現在不想理你，至於你救了我的謝禮，我會讓我哥送到你家裡的。”
懷綾抱緊她的大腿，搖頭搖頭搖頭！
不要謝禮！
不要謝禮！！
他呼吸愈發急促：「我錯了，姐姐別生氣，我真的知道錯了！」
喬楚楚心跟鐵一樣硬：“懷綾，我剛才推你好幾下都沒推開，你的嘴就像是焊我嘴上了！”
她思忖了下，還是決定拒絕：“如果我們倆繼續相處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處，我也對你沒有男女之情，所以我們還是斷了吧，我不是會弔著人的人，我們好聚好散，你也可以再遇到一個心上人。”
懷綾用力眨了眨眼，怕自己讀錯了口型，反覆確認：「你要跟我斷了？！那我姐呢，我哥呢？！」
喬楚楚：“……”
懷綾著急：「只跟我斷了？！只跟我一個人斷了？！」
他嗚咽一聲，重新抱住她的腿，搖頭。
「姐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他雙手在臉前拜了拜，苦苦哀求：「我不會再冒犯你了，你別走，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喬楚楚別開頭，拳頭在身側捏得死緊，不想看他。
懷綾就站起來到她面前，哼哼唧唧地比劃：「我真的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她搖了搖頭，不看他。
懷綾捧起她的臉，焦灼比劃：「你別不看我，我不會說話，我只會手語，你不看我，我怎麼跟你解釋啊！」
「姐姐你原諒我吧，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懷綾急得眼眶紅紅，身體逐漸發起抖來。
他手腳發麻，恐懼感躥遍四肢百骸，難受弓起腰，似乎是在壓著噁心。
喬楚楚臉色一變：“你是因為被砸到頭了嗎？頭暈嗎？噁心嗎？”
懷綾視線有些渙散，卻還是艱難看向她，嘴唇都在抖。
他一邊哭，一邊抽搐，艱難抬手：「不要離開我，姐姐。」
他是個很擅長哭的人。
但只有這一次，眼淚是真的。
喬楚楚沒有時間生氣，看了眼他的症狀：“你是不是感覺頭暈手腳發麻？”
懷綾眨了眨眼睛。
喬楚楚心下了然。
【那這就是呼吸鹼中毒了。】
【好歹也是一個大佬怎麼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呼吸鹼中毒啊！】
她環顧四周，看到一個不知道從哪裡飄過來的髒塑膠袋，趕緊跑過去，脫下衛衣，用衛衣給塑膠袋擦拭乾淨，罩在懷綾頭上，讓他在塑膠袋裡呼吸。
雖然不如紙袋子，但起碼能緩解症狀。
懷綾不戴，掀開塑膠袋，苦苦哀求她：「別離開我好不好？別離開我！」
喬楚楚點頭點頭，擔憂道：“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別哭了，你調整呼吸，一定要平靜！”
懷綾不確定：「真的？」
喬楚楚點頭：「真的，只要你不再這樣了，我就當做事情沒發生。」
他鼻子一酸，俯下身抱住她！
喬楚楚趕緊把塑膠袋套他頭上。
【這孩子身體素質是真硬啊……】
懷綾靠在她肩膀上，眩暈和酥麻躥遍全身。
他誠惶誠恐，在她脖頸上用力蹭了蹭，慢慢平復呼吸，發出了一點沉悶的聲音。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像是在說話，但音調是統一的，沒有任何波動，所以猜不出說的還是什麼。
喬楚楚：“？什麼？你是在試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