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回去可以慢慢看。”程堯年冷肅的唇角彎出一抹弧度，輕聲笑道。
溫以蓁看他又開始沒正形，轉頭看向車窗外。
那些家長只是拿著手機在拍，誰都不敢靠近。
溫以蓁察覺到手掌被人捏了捏，轉頭又看向男人，眼神提醒婆婆還在前面，他別亂來！
程堯年沒再說什麼，低頭繼續處理工作。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有進去參加物理競賽的學生出來，垂喪著臉，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沒考好。
一波又一波的學生離開，最後留在校門口的就剩十幾人。
溫以蓁心情都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希望知南能夠考出一個讓他自己覺得滿意的好成績！
又過去半小時——
柳嵋睡醒一覺，瞧著外面都沒人迷迷糊糊的坐直身子，“嗯？考完了？”
“知南還沒出來。”溫以蓁說話時的眼神緊緊看向外面。
“在車上坐的腰痠背痛的，要不咱們下去等？”
柳嵋提議道。
溫以蓁點頭覺得可以，她跟柳嵋下車，程堯年在車上繼續處理工作。
校門口的樹蔭下，柳嵋還是第一次體驗在校門口等孩子，以往家裡有阿姨跟司機去接，這種小事哪裡用得著她？現在打量著學校大門，想著她孫子隨時有可能從裡面出來，竟隱隱的升起幾分期待——
“以蓁你好，”溫以蓁其實早就注意到猶豫不決靠近她的兩個小姑娘，勾唇一笑，“你們好。”
“你，本人長得真的好漂亮！”小姑娘激、動的嗓音都在發抖，“我，是你的粉絲，能跟我們合個影嗎？”
“當然可以。”溫以蓁爽快答應，小姑娘又是按耐不住的高興。
拍完結束，倆小姑娘滿意的檢視照片，感嘆明星跟素人果然有壁！
溫以蓁這張臉真的是很絕！
“以蓁，你是在等你兒子嗎？”倆小姑娘大著膽子問道。
“嗯對。”溫以蓁輕點下頭，“你們是在這裡等誰？”
“我弟弟，”小姑娘弱弱舉手，“我是陪我弟弟來參加物理競賽的，他沒想到這次超常發揮，進入到最後一輪。”
“不存在超常發揮，是他平時就很努力很聰明！”
“……”啊啊啊溫以蓁她真的好好！本人又漂亮，又有禮貌！
說話間，看到程知南出來，
身後還跟著其他同學。
看來是最後一輪結束。
溫以蓁跟柳嵋等的位置比較顯眼，
程知南揹著書包小跑過來，“考完了！”
“怎麼樣？”柳嵋迫不及待的問道。
程知南很淡定的點點頭，“還可以，成功入圍省級物理競賽。”
“這哪裡是叫還可以！是太厲害了！”柳嵋抱著程知南“吧唧”一口親在大孫子臉頰，“走！咱今天說什麼都得去吃大餐！好好慶祝下！”
程知南像是有些害羞的不言語，
溫以蓁跟兩位小粉絲再見，小粉絲的弟弟很高興，看樣子應該也是成功晉級省級比賽！
“考了多少分？”溫以蓁摘下程知南的書包，輕聲問道。
程知南正好走到車旁，隨著車門開啟，他注意到他爸竟然也在，微怔，“118。”
“滿分！”柳嵋驚撥出聲，“這就是你說的還可以？”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吧！
“有同學考滿分，”程知南抿著小嘴，“我沒有考滿分。”
這個分數，他不是很滿意。
“說明有進步空間。”程堯年合上膝上型電腦，語氣有不易察覺的緩和，“當年我第一次參加物理競賽，滿分100，你猜我考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