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寫的。”
“你這麼牛,咋肯替人寫專訪?!”名花問。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時就學壞了?!”
“壞?!我沒學過。”
“那咋會的?”
“天生的。”
我又捱了一頓粉拳,笑道:“你說,說她。”
“一個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負閒在家,友問:‘大姐,忙嗎?’‘忙!’‘忙啥?’‘俱樂部。’‘你這級別,咋肯當俱樂部主任?’‘不,是老幹部俱樂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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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談起了陸游、唐婉;後,又談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楊玉環,何不演李清照?!”
“沒有機會呵!”
“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現在?!”
“對。”
……
呵,真是影視紅星、梨園尤物!
名花,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就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三杯兩盞殘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實,此時,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沒啥區別。
……
太陽,由西向東,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趕。
胸腔裡鼓出的熱風,吹過喜馬拉雅、吹向地球的兩極;世界,因我而變暖。
汗腺們,擴張;奔湧出億萬條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
我的身下,是整個宇宙、整個世界、大地的精靈……一朵最美、最豔、最名貴的,女人花!
……
美哉!壯哉!瑰麗哉!痛快哉!酣暢哉!淋漓哉!
一槍挑起日月乾坤、挑起山川江河。
此時,我的腦子裡飛快地閃過:西施、豹蟬、玉環、飛燕、李思思……唐婉、蔡文姬、王昭君、文成公主。
呵,一槍穿越千古、穿越千古風情、穿越千古萬種風情!
在黎明前,我倒下了。
一個老男人,又一次壯烈在名花的石榴裙下。
撤出主炮,可憐我那數百萬英雄兒女,全都犧牲、遺留在異國她鄉、那戰鬥過的火熱土地上。
向我的孩子們,默哀三分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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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默哀畢”,名花和我談王朔:“憑啥說你是人家大爺?!”
“他花女人的錢,我不花女人的錢呵!”
名花,不吱聲了。
……
還準備說:搞一夜情的,是爺;被包養的,是孫子。
但,我啥也說不動了。
累呵!真希望:太陽永遠不要升起……
……
我習慣了:睡覺睡到自然醒。
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夢中有動靜,動靜很大。
勉強睜開酸澀的眼睛,卻發現:我的枯枝上,又套著名花。
想推開她,又想:人生,一如命運,也捉弄人。
我這一生,走的是馬鞍型;才有機會,幸會了她。而她,只怕是難免要走山包型。
當太陽落山時,向山下走去;那山溝溝裡,漆黑、陰冷……
……
突然覺著:能成為“俱樂部”,也不算壞;只怕:被人遺忘得乾乾淨淨。
但,即便成了“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