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衛國頗為無奈地看了眼李遠帆。
“這封建迷信的,降頭師真有這麼靈,就不會只是在深山老林中出現了。不過,我覺得兇手的作案動機,還真有可能和這放蠱下符有關。”
林濤順勢調侃了幾句,“如果真有降頭師,那我要去找他下個愛情降頭。”
眾人均是笑了起來。
一旁的姜武低頭思忖,半晌才說道:“師傅,您的意思是,兇手有被害妄想,自己有病,但他覺得是被害人透過‘放蠱下符’來害他,所以才懷恨在心,就把被害人殺了?”
夏衛國笑著點點頭,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不錯,但現在也只是猜測,我們還要去找老支書證實一件事,這事兒差不多就定了。”
“這一回我真的知道了。”李遠帆立刻站起身,搶答了一句,“現在我們要確定的,就是三年前那個命案的被害人,是不是也是村裡的降頭師!”
終於,夏衛國沒有否認李遠帆的回答,“村裡其他人緘口不言,就只有去問問老支書了。”
這一次,夏衛國把附近鎮的派出所民警叫上了。
當地的公安熟悉情況,更加容易和村裡的老支書溝通。
……
石頭鎮李家村。
村支書家。
老支書仍舊是叼著一根旱菸,坐在院子,招待著姜武等人。
一旁,兩條黑狗圍在村支書旁邊,不停地搖晃著尾巴。
一個老婦人步履蹣跚地端出來幾杯茶水,“我們鄉下沒什麼好茶,這是我們自己在山上採的野茶,自家炒的,同志們試試看。”
姜武連忙上前,幫忙接過,將茶水端給眾人。
“老支書,這次又過來打擾您,還是因為那件命案的事情。”夏衛國開門見山。
老支書吸了口旱菸,煙霧洗過五臟六腑,然後緩緩吐出,“公安同志,你們來了很多次,我們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吧?”
“老支書,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也不跟您兜圈子了。”夏衛國道,“我們想問問關於李家村中放蠱下符的事情。”
夏衛國是縣城裡唯一的法醫,他的時間可比一般的刑警要寶貴得多。
聽到夏衛國的話,老支書拿著煙桿的手,微微一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支書,我們懷疑這次的命案,和放蠱下符這種封建思想有關!”夏衛國緩緩道,“我們已經打聽到,一個月之前命案的死者是你們村的降頭師。”
老支書沒有否認,只是嘆了口氣,“降頭師,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能有什麼關係呢?”
“可命案是一個月前發生的!”夏衛國正色道。
老支書抿抿嘴,微微搖頭,似乎是不太願意說什麼。
見老支書不太配合,李遠帆朝石頭鎮派出所的民警使了使眼色。
“支書,夏法醫可是我們縣城公安局的刑偵專家,他問的事情,您可要好好配合。”石頭鎮民警湊到了老支書身前,小聲道,“縣裡對這次的案件很重視,如果處理不好,別說你們李家村了,咱們整個鎮可能受到處罰,您想想您兒子現在還在鎮政府裡,到時候會不會受到處罰,那可是不好說的。”
老支書眉頭皺了皺,慢慢放下了手中旱菸杆。
夏衛國見狀,連忙道:“老支書,我就問幾個問題,您回答是或者不是,那就行了。”
“問吧。”老支書緩緩點頭。
“三年前,你們村子也發生了型別的命案,您應該記得吧?”
老支書點了點頭。
“那年的受害人,是不是也是你們村的降頭師?”
“是!”
這一次,老支書沒有猶豫,朝夏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