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博獨自一個人騎著駿馬狂奔,對於海德先生的安排,他同樣極為喜歡。
策馬揚鞭,瑞博享受著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背上沒有沉重的壓力,那匹純種馬更是跑得飛快,那種速度絕對是常人難以想像的,瑞博的馬術恐怕連教他所有這一切的埃克特和凱爾勒都要自嘆不如了。
駿馬就像一道銀灰色的流星一般劃過大地,周圍的一切飛快得向他身後飛掠而去,那種刺激,那種享受簡直難以想像。
瑞博和海德先生他們雖然同時上路,不過海德先生告訴自己,可以隨他的便自由行動。
瑞博當然知道海德先生言下之意,他確實需要到瑪世克老師在森林裡面的那個實驗室去一次。
整整一個星期,他沒有來看過,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資訊。
而他倒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告訴瑪世克老師。
當瑞博騎著馬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在從南港直通到瑟思堡的通郡大道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路邊有一群人正注視著他。
一輛樣子普普通通的馬車正緩緩地行進在同一方向的道路上。
那輛馬車和這條大道上經常可以看到的,那些普通行商們乘坐的馬車沒有任何不同,狹窄低矮的車廂頂上安著一幅寬大的鐵架子,行李擺在上面綽綽有餘,多出來的地方還可以放些貨物。
車廂兩邊開著極小的視窗,玻璃對於那些商人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一幅百葉窗已經足夠用了。
為了做到更加堅固耐用,馬車的車輪要比貴族們的專用馬車小得多,車軸也更粗一點。
鉸鏈和轉向滑輪這種精巧但是容易損壞的東西,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簡陋的用來跑長途的普通馬車上,對於它們來說兩根硬木的支桿是最堅固可靠,同樣也是最為實用的。
和所有的行商馬車一樣,四五個保鏢是一路之上絕對不可缺少的。
他們既是保鏢也是車伕,馬車前面的坐位上擠著三個人,在馬車後面栓著三匹馬被拖著慢慢向前挪動。
那幾匹馬同樣也沒有什麼特別,市場上到處能夠買到,最普通的那種。
無論從那方面看,這些人都只不過是剛剛從南港進行完一筆交易,現在正趕著回家的那些過往商人。
馬車頂上橫放著的那兩匹用厚厚的亞麻布包著的綢緞,好像也證明了馬車主人的身份。
瑞博並沒有注意這輛普普通通的行商馬車,他絲毫沒有減速,猶如一陣旋風一般,從馬車旁邊擦肩而過。
瑞博同樣也沒有注意到,當他騎著馬接近那輛馬車的時候,馬車上那三個保鏢不約而同得將右手伸到背後。
他們三個人的眼睛裡面,所流露出來的警惕而又沉穩的目光也絕對不是普通保鏢能夠擁有的。
“不要過於緊張,這反而會暴露我們的身份。”車廂之中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說話聲。
“妹妹,他們三個人的反應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剛才我也有點緊張。”
說完這句話,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開啟車門從車廂裡面走了出來。
“主人,您怎麼出來了,這裡不安全?”馬車上坐著的那三個人中靠著右邊那個年紀比較大的保鏢說道。
“有的時候,我還是需要出來輕鬆一下的。”那個年輕人說著三步兩步登上馬車車廂的頂部。
他高高得站在車廂頂上眺望著瑞博遠去的方向。
“哥,你看到些什麼?”那個女孩也從車廂裡面跳了出來。
這個女孩確實有些與眾不同,雖然是個女孩卻穿著一條馬褲,緊身的皮衣勾勒出迷人的線條,眼睛細長,眼角微微向上飛翹著,顯得極不安分,高高的額頭,豐滿的臉頰,配上那張玲瓏可愛的小嘴,這個女孩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