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說道派姆,我還沒有恭喜你呢,看來你已經高升了,坐上了派姆的位置。”芙瑞拉開玩笑說道。
“派姆?他和頭一樣,都一心想著退休。”法英哥迴轉身來,信手拉過一把椅子毫不客氣得坐了上去:“說實在的,在這寒冬臘月的天氣,到這個凍死人的鬼地方來,我真羨慕派姆能夠待在老巢,那裡暖和多了。”
“別假惺惺了,你心裡肯定得意極了,沒有派姆看著你,而且頭又不要你們上繳‘稅金’,在京城的這段日子,你們這些傢伙恐怕個個都成了小富翁吧。”芙瑞拉一語道破天機,對於這些金手指們,她遠比其他人清楚得多。
“大姐,你的眼睛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外面那麼冷,不弄些花銷怎麼能夠在這個地方過冬呢?”法英哥蜒臉笑著說道。
“不跟你開玩笑,你這一次帶了多少人馬,都是怎麼佈置的?”特德突然間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法英哥自然明白,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原本在萊而的那些兄弟,我全部帶出來了,還有在瑟思堡和我們混熟了的二三十個兄弟,他們也打算到京城去見識見識。現在我們總共有一百多人,全都按照埃克特的意思,分散在佛朗克周圍的郊區和小鎮之中,京城裡面留了十幾個人,全都是探子,他們是這行的老手,我已經讓他們蹲在坑裡了,那些坑全都是埃克特幫我標記出來的,我的兄弟們沒有讓他失望。”
“但願你的那些兄弟,別像你這樣手癢而且懶惰。”芙瑞拉嘲笑道。
“大姐,在你面前,我可不敢說瞎話,我和我的那些兄弟能偷懶的時候,確實會偷些懶,當然,也確實有手癢的時候,不過,輕重厲害我們不會忘記,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肯定會告訴你們知曉。”法英哥信心十足地說道。
“埃克特讓你帶了什麼訊息給我們?”瑞博忍不住問道。
“戲子現在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在京城之中可吃香了,整天忙著在宴會和舞會之間兜來兜去。”法英哥挑了挑拇指說道。
“不過,京裡面的局勢對於你來說,恐怕不太妙。”法英哥鄭重其事得說道:“國王本來給長老院的老頭子們壓得喘不過氣來,上個月形式更加不妙,長老院連著幾次彈劾國王的那些親信大臣,菲利普斯親王也帶著衛隊到京城耀武揚威,那時候,所有的人都猜測國王會被迫下臺,菲利普斯親王會成為國王。”
“沒有想到,下半個月局勢一下子就起了變化,國王突然和得裡至簽訂了一項協約,得裡至一方派出的代表是他們的王子,這位王子還將作為人質留在佛朗克,有了這個籌碼,國王的腰桿可就挺起來了,長老院這一次算是踢倒鐵板上了,除了打打那個已經徹底失勢的落水狗之外,其他彈劾全部被國王駁回。”
“長老院原本還打算借教宗的勢力來壓服國王,沒有想到月初的時候,教宗突然宣稱他和國王站在同一立場,據埃克特猜想,教宗這樣做,恐怕是擔心國王被得裡至拉攏過去,因此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態度。”
“不過,國王毫無疑問現在正處於志得意滿的時候,現在進京,十有八九會遇到些麻煩,埃克特說了,國王恐怕會在大少爺的身份上做文章。”
聽了這番話,無論是芙瑞拉、特德還是瑞博本人都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們絕對沒有想到局勢變得如此糟糕。
看到眾人憂心忡忡的模樣,法英哥心中得意洋洋。他搖頭晃腦說道:“不過呢,你們也用不著過於擔心,目前的局勢還沒有徹底惡化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進了京城,大少爺十有八九會被扣留,不過國王不大可能給你苦頭吃。他只是做個姿態而已。畢竟國王還不打算和長老院和教庭翻臉,他也怕長老院和教庭被逼急了,會站到他弟弟那一面去,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他有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