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以最有效的捕捉老鼠的方法是用捕鼠器和投毒,不過老鼠很精明、膽子又小,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肯輕舉妄動,所以需要有人在旁邊壯大他們的膽量。”達克魯伯爵悠然說道。
一這樣的佈置能夠成功嗎?那頭最老的老鼠絕對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如果我們不衝殺在最前列,他根本就不會相信我們的誠意。“塞爾奧特皺著眉頭說道。
“那麼我們就按照那頭老鼠的意思衝殺在最前列好了。”達克魯伯爵說道。
“親王殿下不是說不想和那些南方人為敵嗎?如果我故意放水,那頭老鼠絕對看得出來。”塞爾奧特疑惑不解地問道。
“如果你以各人的名義對付那些南方人,就和親王殿卜一點關係都沒有,以你的性格和廣為流傳的謠言,那些南方人對此不會有太大懷疑。”達克魯伯爵說道。
塞爾奧特盯著達克魯伯爵看了好一會兒,他現在越來越難以理解這個神秘莫測的傢伙心中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如果說自己是一枚毫無利用價值的棄子,這個傢伙就沒有必要和自己說這些事情。
但是從他最後所說的那句話聽來,自己仍舊是一枚棄子,一枚成功能夠獲得極大的利益,失敗了也無關痛癢的棄子。
看著塞爾奧特疑惑不解的神情,達克魯伯爵說道:“你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得到親王殿下的器重,身為魔法師我的實力並不是很強。親王身邊比我有用的魔法師多的是。”
“你是親王身邊的兩大智囊之一。”塞爾奧特冷冷地說道。
“或者說得更加確切一些,我是一個陰謀家,擅良佈置陰謀詭計,並且以這些陰謀詭計取勝,對付那些老鼠用光明正大的謀略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但是我的陰謀卻往往能夠起到作用,不過我剛才已經說過,消滅蒙斯托克只是序曲,那麼驅除老鼠也只不過是插曲而已,他們只是一個幌子,一個用來證明你和那些南方人奮勇拚殺的幌子。”達克魯伯爵說道。
塞爾奧特看著達克魯伯爵,從他的神情之中,塞爾奧特彷彿知道了些什麼,但是他又不敢十分肯定,他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便是,他是陰謀之中最重要的一環,而且他還隱隱約約中感到在這個陰謀之外還籠罩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如果你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的話,就把問題留到晚上,我們現在應該出發了,去見見那些令人討厭的老鼠。”達克魯伯爵微笑著說道。
口口口
在佛朗克另一角,建造著一座雄偉同時又極為精緻的宮殿,這座宮殿原本的名字早巳經被世人所遺忘,“廢宮”成為了它現在的名稱。
住在這座宮殿裡面的是那位來自得裡至王國的王子殿下。
寢宮已經變成了病榻,折斷的腿骨用木板夾著吊掛在床沿之上,那位王子殿下正興致勃勃地看著書,胸前的隔板上放置著墨水瓶、鵝毛筆和一疊厚厚的紙,他時而將閱讀的心得寫在紙上。
突然間寢宮的門被開啟了,那位公主殿下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
“看你高興得像一陣風一般,有什麼好事嗎?一那位王子殿下的眼睛仍舊看著書,頭也不抬說道,顯然他很清楚是誰走了進來。
希婭公主走到哥哥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書,抱怨道:“你為什麼不聽從勸告好好休息?”
“我現在不是整天都在休息嗎?”王子殿下說道。
“既然叫你休息,就別看這種晦澀難懂的書籍。” 公主殿下將書緊緊地夾在懷中說道。
“平時沒有時間,現在正好有機會閱讀一下那位大陸之主的筆記,從中確實可以學到不少東西。”那位王子殿下長嘆了一聲說道。
“對了,你應該不是專程來打擾我閱讀的吧,有什麼好訊息嗎?” 王子殿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