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只要找到足以將森林燒燬的大火便可以了,我想洛美爾的狂妄正好為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聖騎士團團長蒙斯托克的遇刺絕對不是黃金大劫案可以比擬的,我很懷疑以這個名義討伐洛美爾,有什麼人敢於庇護他。”
“至於英格,庇護一個盜賊是一回事情,為了一個叛國者和大陸亡最大的國家之一為敵又是另外一件事情。更何況,如果國王陛下遞交給英格王國國王陛下的外交照會上,不但擁有教宗陛下的申明,還有得裡至王國國王陛下全權授命的特使的附函,恐怕那位陛不再喜歡洛美爾這頭老狐狸,英格的大臣們收到洛美爾再多的賄賂也無濟於事。政治這件東西就是如此現實,絕對沒有什麼道義可言,一切全都以實力和利益說話。”芙瑞拉倚在瑞博懷中悠然地說道。
芙瑞拉的建議彷彿黑夜之中的一盞明燈,為埃克特和瑞博照亮了面前的道路,以埃克特和瑞博的老練和精幹,立刻便聽懂了芙瑞拉的意思。
這是一個可行的方法,事實上在目前看來,這是最為安全同樣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唯一可能出現的毀壞後果便是令洛美爾狗急跳牆,提早發動對他們的攻擊,不過這正是埃克特所需要的。
與其讓洛美爾掌握主動權,整天處於提心吊膽的狀態之中,不知道何時會遭到攻擊,還不如速戰速決,引誘洛美爾這頭老狐狸進入他們設好的圈套之中。
“教宗這方面我親自走一趟,拜訪大主教請他出面聯絡教宗,想必兩天之內便可以得到回應,陛下那裡只能透過法魯爾侯爵,我們最好極力避免和皇后陛下過多接觸,不過我相信法魯爾侯爵絕對不會耽誤事情。這不僅僅關係到我們的安危,同樣也關係到他的前程,特別是當法政署署長的寶座相當於每年一百萬金幣的時候,想必這位侯爵大人更不願意放棄這個位置。至於得裡至王國特使那邊,瑞博,只能麻煩你親自走一次了,對於他們來說,只有你才是具有吸引力的人物。”埃克特吩咐道。
雖然瑞博很不希望再一次見到那位令他頭痛不已的公主殿下,但是他同樣也很清楚,埃克特說的並沒有錯。
在廢宮的後花園裡面,那位得裡至王子殿下正拄著柺杖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動著腳步,那位刁蠻任性的公主殿下卻一反常態,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自己的哥哥,唯恐他不小心走得太快,令剛剛癒合的斷骨再一次受到傷害。
“奧格大師的偏方確實相當有用,沒有想到僅僅一個月的工夫我便能夠下地走路了。”那位王子殿下笑著說道。
“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情願在床上多躺幾個月也不願意喝那種玩意兒。”那位公主殿下不以為然地說道:“魔法師開出的藥方實在令人難以恭維。”
對於妹妹的批評,那位王子殿下只能笑了笑不置可否。
“最近你為什麼不再去找那位瑟思堡小繼承人的麻煩?”王子輕聲問道。
“人家要照顧你嘛!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看,我放棄多麼有趣的事情。”
那位刁蠻公主立刻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我現在並沒有跟你開玩笑。”王子殿下神情凝重地說道:“‘嗜血’的洩露對於得裡至來說是極為嚴重的一件事情,無論如何必須查清,可惜在這方面我無能為力,如果說有哪個人能夠辦到這件事情的話,那便是瑟思堡小繼承人,他和他的那些手下正是這方面的專家。”
“這種對於他們來說毫無利益卻充滿風險的事情,你以為我說服那個賊頭賊腦的傢伙的可能性有多大。”這位得裡至公主殿下不以為然地說道:“難道你以為我還能夠用那條項鍊再一次威脅他替我們辦事情,和可能遇到的風險比起來,偷竊項鍊這件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哥哥你總不會以為那些南方人全都是白痴吧。”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相信總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