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的寒冷。
瑞博擠過人群朝著門口走去,他只能但願法英哥這個滑頭會聽話地乖乖在那裡等候著,事實上現在他的生命安全一大半得依靠這個賊頭賊腦的傢伙。
當瑞博在門門的臺階旁看到正和看門人起勁地吹著牛,眼睛還不停地盯著旁邊走來走去的學員們的口袋瞄來瞄去的法英哥,瑞博感到一陣欣慰。
法英哥同樣也看到了瑞博,他拍了拍看門人的肩膀,暫時離開了這個有趣老頭的身邊,指了指一個偏僻的角落,也許是因為這裡是堆放當作春日祭營火燃料的木柴的地方,沒有一個人靠近這裡。
瑞博和法英哥躲在了一堆木柴後面,法英哥探頭四下張望了一番,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放心好了,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我的兄弟們全都已經佈置好了,他們會幫你盯著每一個靠近這裡的可疑人物,一旦發生意外你便衝出去往巢裡跑,想弄匹馬也很簡單,這裡四周全都有馬車,你自己解闔韁繩,凱爾勒說過這對於你來講不成問題,他教過你怎樣應付。”
說到這裡,法英哥再一次向四周小心翼翼地張裡了一下,確認沒有人之後,才湊近瑞博耳邊說道:“你記住千萬別往飄紅煙的地方走,我的手下會給你引路,告訴你哪兒有危險。”
“芙瑞拉準備得怎麼樣了?”瑞博間道。
“放心吧,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你那些女人就會躲到地道里面去,地道的出口會從裡面全部堵死,就算要把她們挖出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做到的,到了那個時候,凱爾勒早就帶著人馬殺回來了。”法英哥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難道還不相信大姐頭嗎。”
說完這些,法英哥離開瑞博朝著大門口走去。
“你自己小心。”瑞博說道。
法英哥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將手仲到褲兜裡面,等到手拿出來的時候,在他手掌之中攥著一把和瑞博所擁有的差不多的手弩。
法英哥晃了晃手中的手弩朝著遠處走去。
瑞博這才放心,他相信這是海德先生的安排,想必這些手弩全都出自南港的能工巧匠之手。
在法政署總部那幢結實的大樓之中,官員們走進走山忙碌得不得了,作門外的廣場之上,整整三個法政署護衛大隊正身穿全副厚重的錯甲嚴陣以待。
看到這一幕,每一個人都知道京城之中又將有一件大事發生。
接連兩天法政署都出動大批護衛隊在京城之中大肆搜捕,昨天受到衝擊的是位於北郊的一處平民住宅區,前天倒黴的則是城西的幾家店鋪。
護衛隊的各級隊長沒有一個人知道今天他們將前往何方,更不知道什麼樣的命運正在等待著他們,雖然昨天和前天的搜捕行動還算順利,但是不久之前的那兩場失敗和破記錄的死亡人數,令護衛隊官兵們個個心驚膽戰。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打定主意,絕對不衝在隊伍的最前列。
事實上雖然昨天和前天的行動並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但是和不久之前的那兩次行動比起來,這一次他們更加缺乏信心,因為這一次行動並沒有調動“聖騎士團”。
唯一的增援便是那位看上去令人感到陰森恐怖的瑟思堡小繼承人的貼身保鏢。
在法政署大樓最頂層建造著一間裝飾奢華的署長辦公室,平時總是空蕩蕩的辦公室裡面今天難得擠滿了人。
聚集在這裡的官員全都在法政署執掌著某個要害部門,他們正緊急制訂著行動計劃。
進攻的目標是在兩個小時之前才告訴他們的,護衛隊半個小時之前剛剛集合完畢,還有半個小時行動便要正式開始,但是還有很多細節沒有確定下來。
參謀們站在那張長桌子前面,他們不停地在地圓上面划著圈,寫上一個個令人感到難以理解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