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更不會在你不願意看到我的時候,突然間闖進來找你麻煩。”瑞博沒好氣地說道。
“在我看來你一點都沒有感到麻煩,此刻你不是仍舊玩得非常起勁,絲毫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減弱你的激情。”那位刁蠻公主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公主殿下,難道您到我這裡來,就是為了找我麻煩,或者是觀看錶演?”瑞博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大家對我的態度突然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感覺得到你剛才是在敷衍我,因為我從那些護衛的眼神裡面曾經看到過一絲仇恨的目光,那是針對我的仇恨的目光,但是我相信我從來沒有做出什麼傷害他們的事情。”那位刁蠻公主說道。
“至少你此刻就在傷害我,傷害我的尊嚴和心靈,或許你同樣也在無意之間傷害了他們,最近這段日子以來,你確實太多威風和得意忘形。”瑞博胡扯道。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看錯那種充滿仇恨的目光,我相信肯定有其他什麼事情發生,而且這件事情和狂風騎士團剛剛遭受的損失有關。”那位公主殿下突然無比肯定地說道。
“你顯然過於敏感了,你的猜疑根本毫無根據。”瑞博嘆息了一聲,從艾黎俊絲的身體之內退了出來。
“你擁有一件兇殘而又可怕的武器,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被你徹底征服,並且最終成為了你的女奴。”那位公主殿下瞟了一眼瑞博迅速隱藏起來的東西說道,她又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皮鞭:“那根尾巴也相當不錯,對於這個女人正好合適。”
“好吧,告訴我真正的實情,我不想再聽你那些胡扯,事實上我只是想從你這裡得到求證。那些狂風騎士之所以會對我充滿痛恨,想必是因為我的母親大人擁有一位令他們痛恨的表哥,不過我同樣也相信,如此複雜的淵源畢竟不可能讓仇恨蔓延到我的身上。畢竟我身上所流淌的來自父親的血液要遠比巴世蒙大公的血液要濃稠許多,既然那些狂風騎士將仇恨蔓延到我的身上,那麼肯定存在著另外一些讓他們痛恨的事情。”
那位公主殿下凝重地說道:“我相信我從來沒有做出什麼真正令他們感到憤怒的事情,那麼毫無疑問仇恨的源泉肯定在我最為親近的人身上,而我的哥哥顯然不是狂風騎士們仇恨的物件。另一個和我最為親近的便是我的母親,她和巴世蒙大公之間的親密感情,在得裡至王國並非是什麼秘密。巴世蒙大公之所以能夠擁有今天的輝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因為我的父親對他的信賴,而這種信賴來自於我的母親。而得裡至王國一直擁有著某種傳聞,傳聞說我的母親對於巴世蒙大公擁有一種對父親一般的依賴,因為正是巴世蒙大公將她撫養長大,同樣也是巴世蒙大公令她結識了我的父親得裡至國王。”
“如果說那些狂風騎士有什麼原因對我感到憤怒的話,那麼無疑便是我的母親在這一次襲擊之中扮演了某種不光彩的角色。對此我早有懷疑,此刻我只不過希望從你這裡得到求證,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真相。”那位刁蠻公主嘆息了一聲說道,臉上顯露出從來未曾有過的深沉而又哀傷的神隋。
“你只是在胡亂猜測,事實並非像你想像的那樣,或許是你的年齡令你太過敏感,或許是因為空間,讓你沒有事情打發時間。”瑞博仍舊咬緊口風,不肯將真實的情況透露分毫。
“好了,別再隱瞞了,我相信你根本無法打動得了你眼前的這位小姐,她顯然要比你想像的高明許多。難道埃克特不曾告訴你,說謊之前首先得選擇物件,在一個心中已然擁有成算而且相當精明的對手面前,那些經不起推敲的謊言還是別說為妙。”突然,旁邊的芙瑞拉悠然說道,她轉過身來輕輕拉了拉裙腰,掩蓋住那裸露的美妙風光。
對於芙瑞拉的要求,瑞博難以拒絕,不過他仍舊感到有些猶豫不決,畢竟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