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和藝術家,務必儘快完成您的設想。”佛斯大公連連點頭說道。
看到佛斯大公神情凝重的樣子,瑞博感到相當滿意,此刻他總算有些明白,海德先生為什麼告訴他,身為一個在幕後指揮全域性的人物,擁有著與眾不同的獨特感覺,這種感覺確實好極了。
瑞博感到自己越來越沉溺於這種感覺之中,越來越喜歡上了這種遊戲。
“對了,梅丁伯爵,剛才汨羅恩繳納我要他打造的武器的時候,也帶來了您向他定做的細劍。”佛斯大公順口說道,他轉身吩咐另一位管家,去取來一個厚重的包裹。
包裹的外面用厚厚的油紙緊密地封著,那鎖住的皮扣之上甚至封著火臘。
瑞博信乎便將那厚厚的油紙撕開,油紙裡面包著一柄纖細的長劍,這把長劍看上去確實和希婭公主系在裙子底下的那柄長劍非常相似,短小的劍柄沒有配上擴手,只有一個小小的彎扣以避免手掌渭向前方。
瑞博用手指輕輕地彈了彈劍柄,劍柄發出中空的聲音,這令他感到相當滿意。
而那漆黑的劍身更是令他欣喜,劍身之上那無數交織在一起的羽毛,令這把細劍彷佛是用那墜落到地獄深淵之中的墮落天使的羽毛編織而成的,這更令這柄細劍充滿了邪惡幽深的感覺。
Bp便那位威嚴剛強的大公,看到這柄微微顫動的細長利劍,也忍不住稍稍朝後退卻了豐步,雖然他卑已經從兩位侍衛官的口中得知了這柄致命無比的細刺劍的存在,不過此時此刻面對這柄致命利劍的時候,他的心中仍舊升起了一絲難以遏制的寒煮。
“為什麼沒有劍鞘?”瑞博感到有些奇怪起來。
“在得裡至王國,打造兵器的店鋪一般宋說並不會為那些武器製作劍鞘,因為在武器師們的眼裡,用劍鞘封住劍的鋒刃,會給他們帶來壞運氣,這會令他們無法打造出鋒利的武器,因此在得裡至,製作劍鞘的工作由另外一群工匠完成。”亨利德王子連忙在一旁解釋道。
瑞博這才明白,為什麼院子裡面的兵刃並沒有鞘,而是裝在木桶之中。
“馬克正要到郊外的農莊去辦事,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和他同行,裝飾武器定製配件的市場就在西郊,在那裡您只需要一個小時便能夠擁有令您滿意的劍鞘。”佛斯大公殷勤地說道。
對於這個提議,瑞博欣然答應,除了他確實想到處走走領略一下此地輿眾不同的風俗民情之外,另外一個原因便是他確實非常希望暫時離開這座城堡,那嘈雜的金屬碰撞聲令他感到討厭,但是看那些還來曾檢查過的武器,這種噪聲恐怕會持續到深夜。
自從進入得裡至王國以宋,很多事情令瑞博感到驚訝,就像此刻,他坐在這輛輕便敞蓬馬車之上,而駕御馬車的便是佛斯大公第四個兒子,那個叫馬克的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這同樣令他感到驚訝。
在佛朗士,他從來下曾看到哪位貴族子弟親自駕駛馬車,甚至在一開始的時候,連騎馬的貴族少年都看不到幾個,騎馬的風尚還是因為他的那場賽馬錶演而風行開來,顯然這裡的一切都和佛朗士截然不同。
不過瑞博同樣也深深感覺到,得裡至貴族的頭銜在老百姓之中所擁有的威嚴,在佛朗七,當貴族的馬車透過的時候,除非是那些喜歡拍馬屁或者別有所圖的傢伙,才會朝著馬車點頭哈腰,鞠躬行禮,而大多數人僅僅只是閃到一旁。
但是在這裡,路旁的每一個人都在那裡畢恭畢敬地鞠躬行禮,而身邊那位和自己差下多年紀的少年則顯露出一副高貴驕傲的神情。
所有這一切都令瑞博感到不可思議,他甚至猜想,如果這條大街上整天都有貴族馬車透過,或許那些平民百姓就用不著工作了,他們恐怕得整天忙於鞠躬行禮。
不過瑞博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想像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