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瑞博倒是非常希望,能夠悠然的站在一邊欣賞那些智慧高超的人的表演。
只可惜,如果自己還存在於這些得裡至人的眼前,他們的表演就會擁有太多的束縛。
看著遠處的那座石像,瑞博思索著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此刻對於他來說,時間巳然無多,不知道什麼原因,大主教將葬禮的時間拖延到四天之後舉行。
瑞博翻遍了外交公函並且搜腸刮肚的思索了好一番,最終也未曾找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事實上連瑞博自己也感到四天時間太過漫長,此時此刻的得裡至王國就彷彿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雖然還未曾徹底爆發。但是那烘烤的滋味仍舊令人難以忍受。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瑞博知道是服侍他起床的那些僕人們來了。
看了一眼床上,那個小丫頭仍舊睡得正香甜,瑞博並不打算吵醒她,事實上,讓她清醒著對於他來說,反倒麻煩。
讓僕人們進來。看著女僕們豎起了屏風,雖然現在巳然沒有了唏噓輕笑之聲,瑞博仍舊彷彿能夠感受到那些女僕們臉上堆滿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刷完牙,瑞博坐在椅子上等著理髮師給他修整面容。
瑞博不得不承認,這些王室成員非常懂得享受,就連清晨起床都弄得如此講究。
朝著總管招了招手,瑞博一邊享受著別人幫自己梳理頭髮和頭部按摩的美妙感覺。一邊傾聽著那位總管念今天早晨的新聞。
這位總管是駐留使團的成員,至於那些新聞,全都是最新的佛朗克早報的內容,埃克特今天都透過教會將佛朗克當天最為重要的新聞,傳遞到駐留使團。
為了這件事情,每一個月要花費二十金佛朗士交納給教會,不過這筆錢對於埃克特來說原本就是九牛一毛。
“長老院提議菲利普斯親王擔任攝政王,內閣正在審議這項提議。”那位總管抽出一張紙,從頭念道。
“攝政王?”瑞博微微一愣。用手指了指腦袋兩側,那位理髮師心領神會的替他稍微有力的在那裡梳理著。
兩天前,瑞博才注意到,當他動腦筋的時候,這樣能夠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那舒適的感覺更能夠令他思緒敏銳。
享受著那舒適的感覺,瑞博的腦子裡面飛快的運轉著。
“給我詳細的念一下這一條。”瑞博吩咐道。
那位總管怎麼敢有所怠慢。不過令人遺憾的是,原文底下的註釋禮非常簡單。
聽著總管的唸誦,瑞博隱隱約約之間感到自己彷彿把握到了些什麼東西似的。
毫無疑問,長老院只是一個名頭而巳,很多事情都以長老院出面開頭,顯得最好不過。
但是瑞博他對不會以為。長老院希望令那位菲利普斯親王上臺。
那位親王殿下,可不像原來那位國王。他無論是性格還是手段都要強橫許多。
同樣瑞博也不相信,是內閣之中的某位大佬做出這樣的決定。
即便是瞎子都看得出來,讓菲利普斯親王攝政,損失最大的就是內閣之中的這些大臣。
有誰能夠從中得利?
自從跟隨海德先生以來,瑞博越來越清楚應該如何去思索問題。
探求答案的辦法非常簡單,那就是從根源上尋找答案。
菲利普斯親王這個名字,在瑞博的腦子裡面一閃即逝,他極力追求的應該是佛朗士國王的堂座,而絕對不是攝政王的頭銜。
一想到這些,瑞博的腦子裡面豁然開朗。
唯一能夠從中獲得利益的就只有那位喜歡閱讀書籍的王后陛下。
在僕人的服侍下,瑞博換上了一件頗為輕便的衣服,太過華麗,點綴滿花邊和刺繡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