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雖然沒有表明,可這些都是楊孜墨早就懷疑過的啊。”傾城面色一頓,有些心虛的閃了閃眼神,說道。
“那你說說你是如何引//誘習雲的。”容綰也不管她是不是說謊。繼續問道。
傾城面色白了白。繼續說道,“習雲是醫生……”她將習雲告訴過容綰醫生是如何治病的說一遍,又說道。“我當時察覺到名兒的身份可能非同一般,就用這個威脅他了!”
這個習雲已經跟容綰說過,所以容綰知道傾城這會兒沒有說謊,於是神色也稍稍有所緩和。她問這個就是想要確認傾城有沒有說謊。
傾城瞧見容綰這樣,眼中一抹狡詐閃了過去。“我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能放了我嗎?”
“你是如何察覺到名兒的身份非同一般的?”容綰卻問道,“你一個從戲班子逃出來的舞姬,還能看出來名兒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倒是好奇你說的這個。亦好奇名兒的身份如何非同一般了。”
傾城卻不說話了,縱然她這會兒眼裡仍舊驚恐不已,卻是死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不說?”容綰問道。“那我可要用刑了!”
傾城沒辦法說,“那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也不會說的。”她說了也是死路一條,所以還不如不說,更何況她必須要留一些底牌啊,這會兒已經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她如果不再保留一些,那必定是馬上會死。
容綰眼神一冷,將方才的銀針再次扎進了傾城的痛穴。
傾城痛的慘叫了起來。
容綰聽的心都揪了起來,雖然她剛才嘴上說的瀟灑狠毒,可是真做起來,她還真下不了手,她一向都是救人,如今這樣害人,她自己都有些害怕,不過她忍著自己心裡的同情心,繼續紮了幾針。
不要以為這些銀針紮下去就只是會痛而已,這些銀針扎到人體的痛穴之中,會持續疼痛,並且疼痛還會蔓延,並且那疼痛扎的越深,次數越多,就越疼,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更何況傾城還是個嬌滴滴的女子!
然而,傾城就像是鐵了心一樣的不說,竟然到最後被扎的疼的暈過去了,還不招供。
容綰瞧著傾城,吐了一口氣,也辦法再下手,看樣子這種折磨人的事情,不適合她來做!
容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挽香以及其餘人便屈膝施禮,“少夫人!”
容綰這會兒有些疲憊,她跟傾城說話,問話逼供,覺得心很累,不但要嚇唬她,還要動腦筋來逼迫她招供,偏偏傾城又不是個省油的燈,她都不知道孤濯是如何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逼迫傾城招供的!
“你們逼她招供的時候,她都招了些什麼?”容綰問道。
看守傾城的守衛說道,“回少夫人,傾城她就招了知道的預知未來的事情,然後招出了她如何找上楊孜墨,還有如何陷害慕容姑娘以及習雲御醫的。”
那和傾城告訴容綰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說法不同,一個是直接告訴容綰,她是穿越而來,而告訴這些逼供的人,則是說預知未來的事情。
容綰點點頭,吩咐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也折磨夠了她,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那些隨從立即道是,然後進入了地牢之中。
容綰則帶著婉清,挽香離開。
容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婉清立即去打了水來給她淨手。
容綰洗了手,用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