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韋爾的身體詭異的離開親密接觸的地面,懸浮在了空中,而警鈴,人的跑步聲也接近。但是在他們趕到的時候,尊皇和韋爾已經消失在原地,陰暗的巷子裡什麼都沒有了,殘留著的一灘血跡,告訴來者,這裡曾經有過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四處巡查,用最先進的儀器分析出製造出血跡的主人就是他們要追捕的犯人,從溫熱的血跡中知道人還沒離開多久,開始詢問,粗魯的搜查,讓下層人憤怒卻又無力反抗。仔細的搜查卻詭異的沒有趙大人,這夥人自然被上司狠狠的訓斥。
而韋爾究竟去了哪裡?
很柔軟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有多久沒有感受過了,一年多前,自己每天都會有這種感覺的,但是自從浩劫之後再也沒感受過了,每日都是從硬邦邦的床上醒來,都快要忘了這種柔軟的舒適感,是不是那些可怕的經歷都是夢呢?
“睡眠果然是讓人放鬆戒備的東西。”幽然輕柔的嗓音。
韋爾立刻從柔軟的感覺中掙脫,睜開眼睛,迅速的起身,但是身上的痛楚讓他的舉動沒能成功,抱著傷口捲縮在原地,只能抬頭看著聲音的方向。
“帝,有我守著你,你不需要戒備的。”不理會著房內多餘的人,聽到帝的話的尊皇立刻將人擁入懷中,讓帝感受自己的寬闊厚實的胸膛,讓帝聽著自己的堅定地心跳,有他在,帝不需要戒備。
帝沒有回答,他的心還沒徹底信任尊皇,每次的入眠不過是在強迫自己放鬆。
韋爾有些詫異的看著兩人,他怎麼會在這裡,然後思緒倒回,他受傷,在巷子裡,看到尊皇,然後暈倒,醒來就在這裡。
“尊皇先生,是你救了我。”韋爾有些疑惑,為什麼要救他,還有些好奇,依照他的經驗,那種四面埋伏的情況,尊皇是怎麼救他的。
尊皇對於韋爾的話根本不予理睬,鬆開懷抱,為帝整理衣服。
得不到回答的韋爾閃過尷尬,看著在他的面前表現出親密的兩人,不適應的別開眼,他不是歧視,也不是噁心,這兩人的親密畫面,配上兩人的容貌,美好的猶如夢幻,尷尬,是覺得自己的存在玷汙了這幅畫的自卑感。
韋爾有有時間打量環境,很大的一個房間,對比自己的那個小房間,韋爾有些不舒服,這就是上層。自己不是躺在船上,而是沙發上,就這沙發都比他在浩劫前的高階床墊舒服,就算在以前也是奢侈品,何況在浩劫之後。
大紅色的地毯,上面精細華紋路,鎏金的傢俱,懸掛的水晶燈,雖然沒有窗戶,但是室內也沒有憋氣的感覺,隱約飄動著香味,讓人身心舒暢,桌上擺放著水果,誘人的光澤勾引著食慾,自己有多久沒吃過新鮮水果了,不愛吃水果的韋爾也忍不住想起記憶中的味道,飽滿的果肉,甘甜的水汁,咽咽口水,肚子不爭氣的咕咕作響,更是破壞了唯美的畫面,惹來兩人的注視。
韋爾有些狼狽心虛的笑了笑,低著頭,猶如做了壞事的孩子。
“我們要去參加舞會,這裡的東西你隨意,但是不要出去。”帝不介意的說。
韋爾抬起頭,注意到兩人穿著禮服,心裡腹誹,方舟上竟然還有製作禮服的服務,看看那剪裁,面料,就算不懂,也知道是奢侈物品。
還有舞會,上層在想什麼啊,現在這種社會狀況竟然還有召開舞會,心裡對上層的**越發不滿,堅信自己的行為是正義的。就算心裡有再多的不爽,不滿,對幫了自己的兩人,韋爾還是很有好感的,絕對不會遷怒,有教養的對兩人說,“謝謝,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韋爾清楚,就算以兩人現在的身份收留了自己這樣的逃犯也會是一種很大的問題,嚴重到會毀了兩人輝煌的人生。
“我們會告訴肯,你在這裡的。”開啟門,帝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