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大戰。
“呵呵……楊將軍不必煩惱,若是這紀靈不出來,那汝南城如何才能這般輕易的落入我軍手中?”劉曄悠然自得的品著今夏的新茶,順道給楊奉斟滿茶碗,笑容可掬的勸慰道。
“汝南城的確拿的輕鬆。但與我等又有何干?”楊奉拒絕了劉曄遞過來的茶碗,表示自己沒有喝茶的心情。
頓了一頓,繼續吐槽:“今日岳飛又傳書過來,讓我等按兵不動,不要輕易與袁軍接戰,等他率兵向東之後,再同時進軍……”
既然楊奉不領情,劉曄只好又遞給凌操一杯,笑道:“淮南的袁兵數倍於我。況且這紀靈久經沙場,我覺得鵬舉將軍所言極是。我等應當據守營寨,待主力大軍從西面向壽春進軍之後,紀靈必然不戰自退。”
“哼!”
楊奉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針對的是劉曄還是岳飛,一臉的不滿:“也虧岳飛這話說的出口,不是讓我們做疑兵。就是讓我們按兵不動,而他卻和秦瓊在汝南輕鬆的撈戰功!坤桃兄啊。如此下去,你我只能永遠的被岳飛、秦瓊踩在腳下!”
凌操接過劉曄的茶杯。不顧茶水滾燙,一仰頭喝了個乾淨,同樣一聲長嘆:“唉!軍命難違,又有什麼辦法?”
劉曄趕緊安慰二人:“兩位將軍多慮了,我等作為疑兵雖然功勞及不上秦、嶽二位將軍,但任何人也不能抹殺我等的功勞不是?”
“就憑咱們這點功勞,只怕給人家提鞋也不配!”
楊奉狠狠地吐槽了一句,然後拍著凌操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那紀靈乃是有勇無謀之輩,自恃兵多勢眾,夜間必然全無防範。你我兄弟今日分兵劫營,定能大獲全勝,讓岳飛、秦瓊不敢小覷你我!”
劉曄趕緊勸阻:“使不得,萬萬使不得!紀靈統率的人馬兩倍於我,況且這紀靈驍勇善戰,絕不可等閒視之。以曄之見,還是應該按照鵬舉將軍的吩咐,暫時按兵不動,據寨死守。等嶽將軍的主力人馬向壽春挺進之後,紀靈定然不戰而退!”
楊奉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劉參軍乃是文官,可以靠著治理地方,出謀劃策來撈政績。而我與凌坤桃都是武將,不去打仗殺敵,靠什麼加官進爵?今夜不用你去劫營,我與凌兄出戰便可,你只管在家裡守好營寨便是!”
看到凌操猶豫不決,楊奉激將道:“若是坤桃兄懼怕,也不必出戰了,你與劉子揚一塊守營,某自引五千人馬前去劫營。只是等我立了大功之後,坤桃兄休要怪我不帶你!”
“我凌操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凌操果然中了楊奉的激將計,拍案而起:“有什麼可怕的?大丈夫死則死矣,我凌操自投軍之日便隨時準備戰死沙場,今晚便與楊兄一道去劫營,要麼立下大功,要麼馬革裹屍!”
見凌操被自己說服,楊奉大喜過望,不顧劉曄的勸阻,與凌操各自點起五千人馬分頭出了營寨,摸黑去劫袁兵的大營。
“唉……驕兵必敗,更何況現在根本沒有驕傲的資格,但願兩位將軍能安然歸來!”
目送二將引兵出營,劉曄嘆息一聲,吩咐剩下的人馬在營寨周圍做好埋伏,支起投石車,隨時做好接應的準備。
時值八月,夜涼如水。
一抹彎月掛在天際,照耀的大地上影影綽綽。
楊奉與凌操兵分兩路,人緘口馬摘鈴,藉著微弱的月色殺奔相距二十里的袁軍大營。
到了近前,但見袁軍寨中悄無聲息,寨柵外面只有寥寥無幾的巡邏兵來回走動,一副全無防備的樣子。
“此乃天助我也,當立下大功讓眾將刮目相待!”楊奉喜出望外,手中大刀一招。命令全軍衝鋒。
五千漢軍一聲吶喊,衝進了袁軍營寨。掀開帳篷之後才發現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