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母親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轉眼間已經到了不惑之年。而朕也從弱不禁風,不學無術的少年變成了足以挑戰張飛、許褚的猛將,這變化當真比滄海桑田還要巨大啊!”江風吹得劉辯衣袂獵獵作響,心頭思緒起伏,依稀還記得母親當初的懷抱。
“爆表就爆表吧,我大漢統一天下的步伐已經不可阻擋!”劉辯撥馬朝臨江返程,暫時退出系統,等夜深人靜之時再慢慢聆聽不遲。
劉辯返回臨江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六千守軍幾乎死傷殆盡,只有千餘人從西門潰逃,這座咽喉要塞順利的落入了東漢軍掌中。
劉辯命徐晃率兵出城紮營休整,親自帶著孫臏、陳平出榜安民,安撫百姓。讓他們不要驚慌,從今以後臨江城便投入了大漢朝廷的懷抱。自己遲早要給他們一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太平盛世。
劉辯正與士族寒暄之際。御林軍副統領文鴦大步流星的趕來報告:“啟稟陛下,齊國遠不聽指揮,從臨江東南方位的山峰上強行起飛,導致五十多名傘兵失蹤,或者墜入長江被捲走,或者吹到南側的懸崖峭壁,因為松脂燃盡,導致燈墜人亡。”
劉辯聞言勃然大怒:“這齊國遠真是好大的膽子,上山之前朕就曾經告誡他們:臨江周圍山脈綿延。高低不平,長江水流湍急。在這裡放飛孔明燈不比金陵,若是風向不對,不可強行起飛。這廝將朕的話置若罔聞,分明是貪功圖賞,白白害死了五十多名傘兵,罪不可赦!”
雖然東漢的傘兵不像劉辯穿越前的飛機駕駛員那麼珍貴,需要消耗大量的財力物力,經過多年的培訓才能上崗。但卻也是從千軍萬馬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一個個都擁有良好的平衡能力,在金陵訓練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被允許參加實戰,就這樣被齊國遠為了搶功。白白害死,怎能不讓劉辯勃然大怒。
“鄧泰山何在?把齊國遠給朕推到營門前梟首示眾,以儆效尤!日後誰再敢貪功圖賞。不遵上命,一律軍法處置!”劉辯面色鐵青。朝負責執掌軍紀的鄧泰山怒吼一聲。
大喬從交州回到金陵之後便一直鬱鬱寡歡,劉辯給她放了三個月的假。讓她回孃家與父母團聚一番。
眼見別的嬪妃孃家都有當朝大員撐腰,只有大喬、張出塵、貂蟬等寥寥幾個嬪妃無依無靠,這次出征便帶著鄧泰山隨行,給他弄點功績升升官,也好給大喬撐撐門面,算是自己對她的補償。
“諾!”
虎背熊腰的御林軍偏將軍鄧泰山答應一聲,帶了十餘名御林軍翻身上馬,手提大刀出城前往軍營執行聖旨去了。
齊國遠的運氣不錯,被西北風吹過長江掛在了一顆松樹枝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佩刀砍斷樹枝,墜落到了地面。雖然摔得鼻青臉腫,但總算保住了性命,之後在沿江搜尋的漢軍接應下回到了臨江城。
齊國遠自知惹了大禍,先去見孟良商量如何善後。氣的孟良把他大罵一通,給他出了個主意去找徐晃請罪,請徐晃代為求情。
只是倆人還沒找到徐晃,就撞見了清點兵力的文鴦,不顧二人苦苦哀求,盡職盡責的把齊國遠強行用兵,害死了五十多名傘兵的訊息報告給了劉辯。
遠遠看到人高馬大的鄧泰山帶著十幾名甲冑鮮明的御林軍策馬來到了軍營,齊國遠嚇得面如土色,拽著孟良的衣襟嚎啕大哭:“小良子啊,來的這個就是執掌軍紀的鄧泰山吧?看來大國哥哥性命休矣,哥哥我還沒娶妻生子哪!”
孟良耷拉著腦袋,無可奈何的道:“唉,誰讓你自己貪功來著?算了,咬咬牙忍一下吧,一刀落下就不疼了!明年的今天,弟弟給你多燒點紙。”
“嘿……你個狗。日的!”
齊國遠大怒,一腳把孟良踹了個狗吃屎,“你個忘恩負義的混球,要不是哥哥我,你在交州早就死在那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