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禾皺眉,實在不想跟這女生有牽扯,把手抽回來:“是,所以你可以讓開了嗎?” 因為蘇玉禾的動作,女生笑意淡了些,可眼色又熱烈了些:“外面冰天雪地的好凍人啊,既然你也是考試的,大家都是女人,我可以跟你一個屋嗎?” 江凜忍不住了:“你一邊兒去,我跟我媳婦兒一屋。” 女生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直說:“你是男同志,應該要照顧我們女同志,而且,你可以去跟別的男同志擠擠,我剛才看見別人就是這麼拼房的。” 蘇玉禾和江凜對視,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震驚。 這女生是不是腦子有點什麼問題? 江凜都要氣笑了,拉了下蘇玉禾:“媳婦兒,咱們上去吧,外面怪冷的,怕不是風能把人吹成傻子。” 蘇玉禾聽他這番話,抿嘴樂了。 女生不樂意了:“你說誰是傻子?” 江凜沒理她,推著蘇玉禾上去,女生還想再拉住蘇玉禾,被江凜一個視線壓迫,不敢再動手。 那女生後來怎麼樣,蘇玉禾不知道。 後天才考試,所以第二天江凜一直讓蘇玉禾在屋裡看書,一日三餐都是江凜去買回來。 要考試的人,很多都來縣城住了,吃飯也在縣城。 所以國營飯店這段時間很是熱鬧,頓頓排長龍。 江凜特地去得早些,但還是排到了飯店外面,等他買完,後面的隊伍排的更是誇張。 都抱著書看,看樣子都是參加高考的。 江凜把早飯用東西捂著,小跑回招待所。 夫妻倆吃完早飯,蘇玉禾要看書,江凜打了熱水回來,給蘇玉禾裝了兩個熱水袋。 一個給她捂手,一個暖腳。 做完這些,江凜說:“媳婦兒,你在這兒看書,我出去忙,等下中午飯我給你買回來。” 蘇玉禾知道他想去看自己的生意,點了點頭,等江凜走了繼續看書。 江凜下樓,在招待所前廳看見好多個人,抱著肚子一臉難受,還在抱著書看。 江凜本想事不關己離去,但忽然想到什麼似,抬腳走過去,問前臺工作人員:“同志,他們這是怎麼了?” 那人認得江凜是招待所的住戶,但領導說了,怕事情影響大,讓她別聲張。 她搖了搖頭。 江凜一頓,很快想明白了對方的難處,沒追著問,轉身離開,趁著對方接了電話,他去問了靠門口一個男人。 那男人捂著肚子,痛得臉都皺了起來,江凜這麼過來一問,男人嘶一聲:“吃悲壞肚子了。” 他掃了圈其餘的人:“諾,這些都是,現在招待所說讓衛生所的醫生過來,叫我們在這兒等著呢。” 江凜不明白了:“吃壞肚子你們怎麼不去醫院?在這兒等醫生?” 男人還沒說話,旁邊一人對江凜說:“我們都是喝了招待所的水才這樣的,又不是自己吃壞了肚子,招待所不負責,誰負責?” 江凜愣住,隨即轉身跑回自己屋。 門被突然開啟,蘇玉禾嚇了一跳,看見是江凜:“凜哥?你跑那麼急幹嘛?” 江凜看蘇玉禾人好好的,鬆了口氣,進來拿起暖壺和搪瓷茶缸:“這裡面的水你沒喝吧?” “還沒喝,想等著放涼呢?怎麼了嗎?” 江凜搖頭:“樓下好多人說是喝了招待所的水肚子痛,你別喝了,等下我去飯店給你打回來。” 蘇玉禾沒想到:“招待所的水怎麼會出問題呢?這麼嚴重。” 江凜:“你好好待著,別出去。” 蘇玉禾卻是起身穿鞋:“我想去看看,要是嚴重的話,我看看能不能幫忙。” 江凜想攔,但想到蘇玉禾算得上醫者,真要是攔著了,估計心裡會惦記,倒不如讓她去看看。 “那行吧,我跟你去。”江凜把暖壺放下,給蘇玉禾圍好圍巾。 二人走下來,恰好就聽到了一聲驚叫:“不好了,有人昏倒了!” 前臺站了幾個工作人員,一聽事情大發了,飛快走過去:“大家別圍著,醫生馬上就來了。” 大概是等久了,那些人已經不買單了: “半個小時就說馬上來了,現在已經昏了一個,下一個昏倒的會不會是我們?” 那些工作人員慌得很,上面領導讓他們一定要穩住人,但情況變得更糟了。 醫生怎麼還沒來! 那些討伐的人越來越多,並不是很大的招待所前廳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