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多了的力量,實在該死!
但現在,蟻后只能暫且打消這一念頭,冷哼道:“你們的懲罰暫且記著,等你們將功贖罪。行了,都起來吧。那群該死的小蟲子,已經進入秘境了。你們再這樣跪下去,只怕他們就要拿著秘境裡的寶貝跑掉了!”
“什麼?”
“小蟲子們已經進入秘境了?”
“這怎麼可能?”
七個兵蟻全都驚呆了。
鹿角解更是驚呼:“我剛才看的很清楚,守護秘境的法陣雖然衰敗,卻沒有破損。那群小蟲子,不可能沒有驚動法陣,就越過此地進入秘境吧?他們要真來過這裡,只會有兩種情況。一是他們被法陣幹掉,二是他們將法陣破壞……”
“你是在懷疑我講的話?”蟻后問。
雖然隔著一層面紗,可鹿角解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兩道冰冷目光照在了自己身上,這讓他臉色瞬間慘白無比,趕緊趴在地上,磕頭認錯:“屬下不敢,屬下不是那麼意思。”
蟻后冷聲說道:“虧你一直說自己把陷阱法陣學的好,居然沒有看出,這裡的兩個法陣中,只有前一個烈日金光陣,才是原本的守護法陣,但早已失效,是被人臨時修復啟用的。而後面那個太陰肅殺陣,更是剛剛才佈置出來的。這要不是那群小蟲子搞出來的把戲,還能是誰?”
“啊?”
鹿角解大驚,猛然想起,自己先前檢查法陣的時候,的確發現一些地方的佈置印跡比較新,可惜當時他完全沒有懷疑過這些,只以為是仙人法陣的妙處,能夠歷經千百年而光彩如新。
直到此刻,聽了蟻后的提醒,他才恍然大悟。
要是能夠早點知曉這裡的法陣,是那群小蟲子搞的鬼,他就不會冒然衝進去破陣。而在破了第一個烈日金光陣,也絕對不會掉以輕心,被藏在暗處的太陰肅殺陣,削斷一條腿。
“你現在可知道錯了?”蟻后質問。
鹿角解只能承認錯誤:“屬下知錯!屬下應該時刻保持警惕,不該掉以輕心。屬下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蟻后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望著四周因為法陣被破而翻起的泥土和震碎的石塊,若有所思地說:“看來,我們低估了這群小蟲子。在他們裡面,有能人啊!連仙級法陣也能修復,實屬人才,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蚯蚓出小心翼翼地說:“蟻后,靡草死不是叛變了嗎?這法陣,會不會就是他修復的?”
蟻后沉吟了片刻,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從靡草死以前展現出的陷阱、法陣本事來看,他離修復仙級法陣還差得遠,可萬一他以前是在藏拙,沒有把自己的實力完全表現出來呢?總之一句話,不管修復烈日金光陣的人,是靡草死還是別的誰,只要不能為我所用,就必須得死!”
說話間,一道強大的殺氣從她體內噴薄而出,嚇的七個兵蟻全都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蟻后吩咐道:“虹始見,通知家裡面,讓他們徹查與靡草死關係匪淺之人,一旦發現有叛變、臥底嫌疑,格殺勿論!”
“是!”代號為虹始見的兵蟻,長相頗為斯文,看著就像是教書先生一樣,散發著一股子儒雅氣息。他走的修行路子,正是儒學流派。可惜一個儒學修行者,沒能養出一身浩然正氣,反而是墮落到了和一群賊寇為伍。
虹始見從揹包中拿出了一臺衛星電話,搗鼓了一番後,發現這個地方,竟然連衛星電話都沒有訊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下那個秘境入口的影響。
他只能把衛星電話扔到一旁,摸出了一張符紙,飛快的把蟻后命令寫在上面,又請蟻后親自簽名畫押,然後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將符紙摺疊成了紙鶴。
等到拿符筆蘸硃砂墨點上眼睛後,紙鶴立刻動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