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也許永遠都不懂得,男人最愛的永遠都是他琢磨不透的女人。女人要善變,要有很多面才能抓住男人的心。而最最重要一點,對待情敵要夠狠。
安琪唯一做到的只有對待情敵狠這一點,對待陸少祁,她早就不知道該叫他怎麼愛自己了。
譏諷的挑眉,司徒婉很平靜道:“你不用在這裡大吼大叫。現在的我一點也不懼怕你那些小把戲。我既然回來了,就不再會像三年前那樣任憑你在陸少祁身邊出沒,給你機會。”俯身摘下一朵薔薇花,司徒婉淡笑著握著有鋒利尖刺的薔薇花,意有所指的開口:“你別小看了,我不是你眼裡一無是處的野花,我是薔薇。薔薇有刺的。現在陸少祁已經討厭你了,勉強叫你一聲安琪小姐,不過是因為我還沒告訴他,我‘假死’事情,你也是同謀而已。如果我把你那些事情都說出來,想必以後對於陸少祁來說,你只是個陌生人了吧。”
安琪臉色慘白,顫抖的抬起手向下扇去:“司徒婉!你這個卑鄙的賤人!”
司徒婉毫不懼怕她的落下來的手臂,抬起手剛要接,一個黑影忽然一把拽住安琪向後甩去。
“呀!”一聲尖叫,安琪高跟鞋踩住裙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司徒婉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衝到自己身邊的男子,抬起頭來望著那張已經脫去稚氣的臉,司徒婉的唇邊揚起了溫暖的笑意。
原來是這個少年……是記憶裡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少年。
陸喬護在司徒婉身前,面容冷冷的開口:“我嫂子也是你能打的嗎?你這個女人,我哥已經說過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以後別再出現在了。”
安琪無助的自己爬起來,扯著破碎的裙角,眼裡滿是委屈與恨意,瞪著司徒婉,安琪惡狠狠地說:“司徒婉你和陸少祁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以為那個男人會放你和陸少祁好過嗎!別做夢了,我看著那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放手。我等著,等著看你們會有怎樣悽慘的下場!”
安琪說完,抓著裙子努力的維持著自己最後的自尊轉身離開。
司徒婉的臉色在她的話中變得有些難看,呼吸也有些困難。她自然知道她說的那個人是誰。
不會放過她嗎……也許是吧,那個人偏執到令她恐懼。但是那個人現在在美國,沒關係的,一定沒關係的。
“小婉,你怎麼了?”陸喬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司徒婉,擔心的問。
司徒婉的思緒漸漸回籠,抬起頭看著陸喬,溫溫的笑:“長高了,也變帥了,聲音也變了點。”
陸喬鳳目流轉著動人的光彩,俯下身來笑:“你也變得更漂亮、更有氣質,更加有魅力了。”
“嘖嘖,這張會說甜言蜜語的嘴巴倒是一點也沒變。”在木椅上坐下來,司徒婉輕輕呼了口氣,今夜的月色很美,空氣也很新鮮,是個適合重逢的日子。
陸喬坐在她身邊,輕聲問:“三年來,你過的好嗎?”
“說不上來,日子過的很平靜,也發生了一些事情,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回來了。”
陸喬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那你現在還怪我們嗎?”
司徒婉挑眉,抬起手掀開耳邊的頭髮,對他道:“很多次我都在想是不是要回來,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就會拿出這個耳釘來看。想起某個黃昏,有個少年把這對耳釘給我,要我找到幸福。如果沒有這對耳釘,我也許不會回來。我想我的幸福終究還是在這個地方的,我得回來才行,因為我答應過少年,我一定會幸福的。”
陸喬側頭看著她,視線裡有水潤的光,有很多很多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他已經很久沒哭了,可是現在看著她,聽著她說這些話,他想哭。
司徒婉也看著他,看著少年已經脫去稚氣的臉。他已經不再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