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前幾日去了蕭家後便沒回了。”小廝道。
呂榮眼眸暗沉了下來,看來蕭家是打算不顧他了。
呂榮看著腳下的稻草,看來他此刻只能兵行險招求自保了。
五日後深夜,一騎快馬駛入兵部。
吳越邊界小國天梁犯境,而鎮守將士卻屢屢後退,使吳越半月內失掉一城。景帝大怒。
太后寢宮內——
“聽說今兒朝堂上皇上發了怒。”太后伸手落了枚棋子道。
恭親王軒轅墨拿起黑子落下,“邊境小國天梁犯境,鎮守的將軍退而不迎。”
“一個區區天梁,誰給他的膽子。”太后沉聲道。
“天梁雖小,靖國卻早就虎視眈眈了。”軒轅墨道。如今大陸東部便只有吳越和靖國倆大國。彼此都窺覬著對方。
“鎮守的將領是?”太后又問道。她吳越將士豈會收不了天梁的蝦兵蟹將。
軒轅墨緩緩道:“呂榮的兒子——呂馳。”
太后眉頭緊蹙,“他這是要逼皇上放其父?”
軒轅墨嘴角微揚,“呂馳還算是個人才,但沒想卻如此愚孝。”否則以其才華將來前途不可量,可惜了。
“皇上打算如何?”太后拿起白子落下。
“宜妃身旁的兩名姑姑留不全了。”軒轅墨落子輕描淡寫地道。
太后手裡拿著子微思,看來他們是打算讓個姑姑頂了所有的罪。也便只能如此了。
“那便用那菡姑姑來頂吧。”太后落子。
軒轅墨微驚,失了些神,誤落一子。太后贏了棋局。
太后微微一笑道:“幾年沒跟你下棋,你到是退步了。”
軒轅墨笑道:“是母后的棋藝進步了。”
“是哀家棋藝進步,還是你分了神。”太后道。
軒轅墨微愕,而後笑道:“母后還果真是眼睛厲害。”看來是那日他出聲打斷皇上對菡姑姑用邢露了馬腳。果真薑還是老的辣。
太后突然嚴肅了臉道:“哀家五年未回宮裡,此番回來對那菡姑姑聽了不少的傳聞,宜妃能有今日的手段少不了她的幫襯。如此的女子哀家斷不會讓其留下,如若是她讓你起了興趣,要留她的命最好帶她離開。”
軒轅墨看著太后卻是輕鬆一笑道:“母后這是在逼供啊!不過母后卻是逼錯人了。母后果真要動她,兒子也就少了幾分興趣而已。不過恐就有人要沉不住了。”
太后露了抹無趣。但莞爾卻有沉了臉道:“此番呂榮之子會做如此打算,應該和京城傳的流言拖不了關係吧?”
“母后英明。”軒轅墨道。
太后端起一旁茶杯抿了口茶,道:“朝臣裡應該不少人認為那流言是哀家放的吧?”呂榮之子因是以為她要舍呂榮保宜妃才有了此打算。
軒轅墨淡淡地笑道:“什麼都瞞不過母后。”
“你別唬弄哀家。”太后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微微用力有些微慍道,“訊息是你放出去的?”他這是想要測呂榮的老底。這天梁犯境也來得太巧了些。吳越朝中大臣有二心她早就知。只是皇帝覺得還不到除的時候。
軒轅墨搖了搖頭,“母后這就錯怪兒臣了。”
太后眼眸微眯,“看來設計宜妃之人的目的是呂榮。”原以為此番之事是後宮嬪妃爭鬥所謂。如此看來沒這麼簡單。
又過了兩日。
紫鵑和顧梓菡被帶到太后跟前。
太后坐在正位上看著二人道:“哀家這得了訊息。皇后之事原是你們兩人中有一人為討主子喜歡而做,哀家給你們個痛快。”說著一個眼神,一旁端著木盤的兩名宮女各走到兩人跟前。
太后接著道:“這有兩杯毒酒,是誰做便喝下去。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