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昔日孟夫人之事,亦與茗妃有關係。
芙妃看著這顧梓菡問道:“那菡妃打算如何做?”
顧梓菡冷冷道:“既然今夜茗妃給了你一盒鶴頂紅,自然得好好利用。”
芙妃眉頭緊蹙道:“菡妃想讓我指證茗妃毒害呂夫人?”
“本宮是如此打算。”顧梓菡道。
芙妃微微搖頭道:“我不能允了菡妃此事。”
“怎麼,你還想護那男子?”顧梓菡眼眸微眯道。
芙妃苦笑,“他那般害我,枉費我昔日之情。我又如何會再護他。但毒害皇族子嗣、**之罪,任何一條都不輕。妾身不怕死,但妾身不能因自個的蠢而禍及族人。”
“那本宮允護你不死,如何?”顧梓菡道。
芙妃驚愕,菡妃口裡說允她不死,便是說兩條罪不會讓她擔任何一條。如此她無罪,族人亦不會受到牽連。
芙妃頷首道:“妾身答應幫菡妃。”
顧梓菡冷冷道:“你錯了,你不是幫本宮,而是本宮在幫你。”
芙妃微愕,而後苦笑道:“的確,菡妃是在幫妾身。這恩,妾身記下了。”
顧梓菡清冷的臉上無一絲神色。
芙妃起身微微福身道:“若無事,妾身先行告辭了。”
顧梓菡微微頷首。
芙妃往屋外而去,但走到門欄前卻停了下來,未回身,但悽楚的聲音道:“曾為了保他的命,我才答應爹入四爺府的。”
說完,芙妃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見芙妃離開,離愁進屋拉上房門,走到顧梓菡身旁道:“菡妃,方才芙妃在門口說的那話是何意思?”
兩人在屋裡的話離愁未聽見,但芙妃在門口說的那句離愁卻聽得清楚。
顧梓菡伸手在離愁額頭上一彈道:“小丫頭,有些事情知道太多當心夜路危險。”
離愁摸著額頭,嘟噥道:“奴婢知道的哪有菡妃多,菡妃都不怕,奴婢怕什麼。”
顧梓菡眉頭微揚,瞪了離愁一眼。
離愁扯了扯嘴角,露出好奇的目光道:“菡妃,你說今日送信來的人究竟是誰啊?”
“婢女不說了嗎,是芙妃讓人送來的。”顧梓菡應付道。
離愁眉頭蹙了蹙,“菡妃,你別看奴婢單純就騙奴婢,哪有人送信來讓別人去偷聽自個的人啊?”
顧梓菡眉頭微揚道:“不錯嘛,跟在我身邊久了,你這丫頭到是開始長腦了。”
“人家本來就長了的。”離愁嘟噥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啊?”顧梓菡調侃道。
離愁氣得叉腰嘟著嘴,氣鼓鼓地看向一旁。
顧梓菡忍俊不住地一笑。
片刻,顧梓菡收回戲弄離愁的心思,眼眸微沉。今日的信函的確不是芙妃讓人送的。
若她猜到不錯,信應該是呂梓冉讓人送的。
呂梓冉是要借她出去茗妃。
呂梓冉這棋倒是走得好,殺人不沾手。
不過,讓她驚愕的是,連姑詩云都查不出茗妃拿住芙妃的手段,呂梓冉卻知道。她不得不重新審度呂梓冉的能耐了。
顧梓菡冷眸微眯,看來她當真是給自個留了不小的後患。
四爺的生辰只剩幾日。
姑詩云招了眾人來屋裡商量細節之事。
姑詩云在屋裡備了簡單的宴席,邀請了園子裡所有的人一同來商議。
廳里正前方的正位上,姑詩云和顧梓菡同席而坐,凸顯了顧梓菡的地位和姑詩云對其的重視。
而下面,眾人分坐兩旁,兩人一席。
茗妃和芙妃坐其右側,呂梓冉、孟夫人坐其左側。
茗妃和芙妃身旁的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