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其實不過就是想利用本宮爬上四爺的床。”
顧梓菡眉頭壓下,“以公主的身份,信口開河之話卻不當講。”這錦溪心裡有恨找她她理解。但此刻院門外圍了許多看戲的下人,如若錦溪胡言被傳開了,對她不利。
“本宮是否信口開河姑姑自然清楚。”錦溪冷聲道。
顧梓菡微微向鳴鳶使了個眼色,鳴鳶會意,走到院門前將圍觀的奴才轟走,而後關上院門。
顧梓菡看著錦溪道:“此刻奴婢知道說什麼公主恐不會再信。不過此番公主來此如若單單是想出心裡的怨氣,奴婢倒不介意。只是,公主如此胡攪蠻纏,奴婢不認為對公主有利。”錦溪之事,她確實覺得同情。但她卻沒有任其羞辱的義務。
錦溪看著顧梓菡氣得直喘,指著顧梓菡道:“你這是在嘲笑本宮是吧。四爺為了你,如此傷害本宮,你看著得意吧。”
願是氣急敗壞,但說著覺得委屈,錦溪頓時哭了起來。
 ;。。。 ; ;該章節內容暫時丟失或沒更新,請稍後重新整理試試吧! 東陵晟看著軒轅痕道:“既然錦溪與四爺有約在先,本王也無法拒絕。不過本王至少需知四爺拿冰蟾何用?”
“本王的菡兒中奇毒,需冰蟾救命。”軒轅痕毫不隱瞞道。
東陵晟微怔,而後看著錦溪沉眉道:“你知他拿冰蟾何用?”菡兒,一聽便是女子之名。以他對軒轅痕的瞭解,軒轅痕為人清冷,從不與人親近。能如此稱呼一女子,兩人間的關係必然親密。
錦溪眼眸沉下,咬著嘴唇,僵硬地點了點頭。
東陵晟一見頓時沉了臉,“東陵錦溪,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軒轅痕毫不掩飾地表明娶錦溪只為交易救另一女人。而他的皇妹卻甘願如此。
錦溪咬了咬嘴唇,道:“皇兄,能嫁他是錦溪畢生的期望。只要能待在他身邊,錦溪不管用何方法。”
東陵晟氣結,轉頭看著軒轅痕道:“她如此,你便毫無顧忌地利用。”
“本王沒得選。”
單單五字,表明了顧梓菡在軒轅痕心裡的分量,亦傷透了錦溪,也讓東陵晟寒了臉。
東陵晟冷聲道:“軒轅痕,不管錦溪和你做如何交易。本王現在與你立新規定,要冰蟾,你便答應本王今生不得娶錦溪。”
“皇兄。”東陵晟話一出,錦溪猛地扯下頭上的蓋頭,眼裡直直地看著東陵晟,而後轉頭看向軒轅痕,眼裡有期許。
軒轅痕卻是想也不想道:“本王答應。”
錦溪眼裡頓時一紅,而後看著東陵晟道:“我恨你,皇兄。”而後丟開蓋頭跑了出去。
東陵晟沉臉,這個錦溪,知不知道他如此是為她好。一個心裡有他人的男人強留在身邊,最後只能傷得自個體無完膚。特別是軒轅痕如此之人,要麼絕情,一旦動了情,便心裡只會有一人,其他人便只能落得空寂一生的下場。
此時,軒轅痕上前一步道:“本王允了你的承諾,請拿出冰蟾。”
東陵晟抬眼看著軒轅痕道:“四爺果然心狠,錦溪如此,四爺心裡卻只惦記他人。”
軒轅痕沉聲道:“難道皇上希望本王對公主‘仁慈’?”
東陵晟微愕,而後一笑,“帶本王去見你要救的人吧。”軒轅痕話裡的意思很明確,與其善待錦溪讓其繼續妄想,不如很絕斷了其心思。這便是軒轅痕,如此錦溪之事卻讓自個置不了氣。都是自個妹妹痴傻,又能願誰。至少軒轅痕坦蕩,未以此利用。
稍許,眾人來到四爺房裡。
東陵晟見顧梓菡微愕,這女子可謂奇特。右臉絕色便是禍侵天下亦不為過,但左臉卻扭曲難看,如若夜裡恐嚇壞膽小之人。
東陵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