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夫人將酸梅伸到孟夫人跟前道:“我是個直腸子之人,如若說話讓姐姐不悅了還請姐姐見諒。妹妹便借這酸梅給姐姐陪個不是。”
“妹妹多心了。”孟夫人道,而後張口吃下了佟夫人遞的酸梅。
佟夫人看著孟夫人淡淡一笑,又拿了顆吃進嘴裡卻猛地蹙眉道:“這酸梅當是酸。”
孟夫人不慎在意道:“這是陳年酸梅,當比普通的會酸些。”
佟夫人吐出嘴裡的酸梅到手中絲絹,“這算連我這有身孕的人都受不了,不過姐姐看上去到是喜歡。”
孟夫人身體猛地一僵,“小時候家裡的奶奶喜歡自己做這酸梅,我從小吃到大早已習慣這算味。”
“原是如此啊!”佟夫人淡淡一笑道。
“夫人,付太醫來診平安脈了。”一名婢女走進來道。
孟夫人起身道:“付太醫來了,我便不在此打擾妹妹了。”
佟夫人道:“妹妹便不送了。”
孟夫人微微頷首,而後轉身離開。
孟夫人剛離開,佟夫人的貼身婢女席荷進屋,走到佟夫人跟前道:“夫人,東西拿來了。”
佟夫人微微側頭。
婢女席荷從懷裡拿出一個冊子。這是四爺府裡的起居注,記錄了每位側妃、夫人被臨幸的日子。
佟夫人接過冊子,翻了幾頁,眉頭微蹙。
果然,孟香寒是她。
 ;。。。 ; ; 顧梓菡離開後,芙妃和茗妃讓人將黃夫人帶了來。畢竟謀害皇子子嗣是重罪,便是小荷招供,卻也還得黃夫人的口供。否則難定其罪。
廳裡,芙妃沉臉看著站在廳裡上的黃夫人道:“黃夫人,如今小荷已經招了一切,你還有何可狡辯的。”
黃夫人眼簾下劃過一抹暗光,她策劃得如此精細,究竟是哪出了問題,竟然落得如此。事已至此,她只能抵死不認,單憑小荷一人的說辭她們當也拿自個沒辦法。
黃夫人抬頭道:“我未做過,但如若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無話可說。”
芙妃道:“事到如今你還如此狡辯。”
黃夫人哼聲道:“凡事講個證據,單憑一個奴婢的說辭便要定罪於我。我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和那奴婢早就串通好了的。”
“你——”芙妃氣結,這黃夫人是想倒打一耙。
此時一直未開口茗妃的道:“黃夫人當是巧舌如簧,既然如此,本宮也無需和你多說,只得用些強硬的手段了。”
黃夫人微怔,“你要對我做什麼?”
茗妃厲聲道:“來人,給我打。直到她認為止。”
黃夫人一聽頓時撐大了眼道:“茗妃,你敢對我用刑。你想屈打成招。”
茗妃寒臉不語。
幾名奴婢上前將黃夫人按倒在地,黃夫人掙扎道:“放開我,茗妃,你敢對我用私刑,我要見王妃。王妃不會讓你們如此胡來的。”
茗妃眼一沉,一個眼神,奴婢手裡的木棍落下。
黃夫人慘叫。
“啊——”
黃夫人痛地失去理智大罵,“茗妃,你個賤人。你要藉此害我,你便是嫉妒四爺臨幸我卻獨獨未去你那。”
側妃和正夫人人,便只有茗妃如今為被四爺臨幸過。這是茗妃心裡的痛。
茗妃臉一寒,冷聲道:“給我重重地打。”
“茗妃,你便是打死我,四爺也不會去你那的。”黃夫人叫罵道。被打無法反抗,便只能逞口舌之強了。
十幾下,黃夫人已經被打得沒了力道去叫罵。只能嚶嚶嚀嚀地發出痛叫聲。
芙妃擔心地著黃夫人,心裡擔憂且別出事。轉身欲勸茗妃,卻見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