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源應該是萌萌之前跟一些男生接觸沒有保持距離,也可能是萌萌一時沒注意,接受了一些男生的好意,被閻玉學長知道之後,閻玉學長在心裡亂吃飛醋又不直接說。之後閻玉學長恰好就遇到回國的芩慕她姐,閻玉學長就在吃醋的狀態下失去理智,就萌生了讓別的女人配合自己演戲,藉此讓萌萌吃醋的做法。」
田菊和楚飛雪都『嗯嗯』點頭表示到目前為止她們還聽得懂。
「於是呢,閻玉學長應該就是暗中和芩慕她姐達成了這個約定,一開始芩慕她姐可能也是很認真地配合,但是在發現閻玉學長的弱點後,她就開始動了歪心思。」
田菊和楚飛雪在這裡就有疑問了,「閻玉學長的弱點是什麼?」
胡湘君『害』了一聲,「這還猜不到嗎?他的弱點肯定是萌萌呀!你們覺得如果芩慕她姐說『如果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故意跟你親暱讓你在乎的那個女孩心臟病發作』,閻玉學長會不著急嗎?」
「我就聽說了,萌萌最近一次發病,好像就是因為芩慕她姐和閻玉學長走的太近。那天好像說是閻玉學長的生日,閻玉學長是想去陪萌萌的,可是芩慕她姐一直不讓閻玉學長離開,然後芩慕她姐又用計讓萌萌撞見她和閻玉學長在一起,於是萌萌傷心過度就發病了。」
「萌萌一發病,閻玉學長就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拋下芩慕她姐,跟著去了醫院。」胡湘君說的像是她親眼所見一樣。
但實際上,這也是胡湘君從她姐哪裡聽說來的,而她姐是從彭靜涵那裡聽來的版本。
她姐說的像真的一樣,她覺得邏輯上來說,跟她們一直以來的認知也沒有太大差別,是可以說的通的,所以她也覺得是真的。
田菊和楚飛雪都恍然大悟,「好厲害,感覺這確實就是事實。」
「太噁心了,芩慕她姐,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
「所以啊,自己的姐姐是這樣的人,還默許姐姐的這種行為,芩慕能是什麼好東西?」胡湘君捧著手機,「不說啦,上遊戲,打一會出去逛街吃飯吧。反正現在差不多大家都知道這些事情了,自然會有人去教訓芩慕。」
寢室外的芩慕悄然離開,握著錄音筆的手抓的很用力,她走的飛快,腦子裡不停回放著前室友們說的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姐是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
一邊在腦子裡如此否認,芩慕的腦海里自動浮現一些蛛絲馬跡,爸媽說過姐之前借出去的錢收回來了,居然有一百多萬。
這錢真的是以前借了錢的人還錢嗎?
不不,她在懷疑什麼,她姐姐絕對不可能是這種人,就算不是同學還錢,這個錢的來源也不可能是不正當的。
那可是她最敬佩的姐姐,別人這麼惡意揣測姐姐,她竟然也懷疑上了,那她還算什麼家人!
芩慕感到非常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因為這一兩句謠言就懷疑自己的姐姐。
這些人或許連她姐姐都沒見過,對她姐姐完全就不瞭解,她可是跟姐姐一起長大的,以她對姐姐的瞭解,她應該要相信自己的姐姐。
這種時候,她要做的並不是去懷疑自己的姐姐,而是要堵住那些嚼舌根的人的嘴巴。
不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嗎?
一路沉思,芩慕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排練舞臺劇的地下室。
她們學校的教學樓下有負一層,負一層的空間比較空曠,一般是輔導員的辦公室,以及用來給學生排練活動的。
排練的地點在地下室的一個舞蹈室裡,芩慕這次學精了,左右看看沒有人,在進去之前,就先站在外面聽聽裡面的人在說什麼。
「芩慕怎麼還沒來?」
「她今天辦理校外住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