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曹言嘆息道:“好吧。楚公子,你對我們白家的幾代人都有大恩大德,我白曹言無以為報,從此以後,你但有吩咐,我白家一定願意效犬馬之勞。”
楚南急忙道:“三叔的話嚴重了,我之所以幫忙是因為看不過眼的緣故,而且李仕林是我朋友,白靜是我朋友,就連景龍都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家就落在那種人的手裡。”
白景龍忽然之間咬牙切齒的道:“白曹貴跑了,是白家裡面的人給他通風報信的,也就是說,白家內支的人對白曹貴殺害兄長的事情根本就不打算嚴懲,父親,我們還效忠這樣的一個糊塗的內支的人幹什麼?”
白曹言的臉色一變,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們以後應該和內支恩斷義絕!難道你忘記了大伯是怎麼死的了麼?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姑姑是怎麼被逼的離開家族的麼?難道你忘記了當初他們內支的人甚至還想要逼迫白靜堂姐嫁人的麼?這樣的欺人太甚的內支,還和他們扯上關係,是我們整個白家外支的恥辱!”
白曹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外支就是從內支分出來的,嚴格意義來說,外支應該算是內支的一個附庸才對,這麼多年了,從來未曾有人敢說要與內支脫離關係,所以他的兒子這麼說了,他的臉色才會如此的難看。
白景龍繼續高聲道:“剛剛楚大哥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內支不但坐視我伯父的死而不理,甚至還包庇兇手,視天道公理如無物,如此的內支,我們不要也罷。還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楚公子幫我們外支的人做了這麼多,這一次我還希望能夠請求幫我們做最後一件事情,誅殺白曹貴,自此以後,我們白家人為楚公子馬首是瞻!”
白景龍說著,單膝跪在了楚南的腳下。
白景龍長得文質彬彬的,甚至還帶有幾分書生氣,任誰都想象不到他竟然還有如此的魄力,就連楚南都呆了呆,很快楚南的眼中流露出了幾分讚賞之色。
白曹言的臉色變了變,然後指著白景龍,顫聲道:“你二伯雖然做的不好,為人所不齒……可是他畢竟是我白家血脈……。”
白景龍厲聲道:“父親,難道二伯之所以走到了今天,伯父之所以無辜慘死,難道就不是因為你們縱容出來的麼。”
“可是他是我的兄弟,是你死去的伯父的兄弟!”
“兄弟!可是他在殘殺你的兄弟,他在軟禁你,若是楚公子沒來,他甚至不知道哪天也會殺了你,絕了後顧之憂!”
白景龍站了起來,大聲道:“伯父的仇,如何能夠不報?如果你還念他是兄弟,你如何對得起我死去的伯父?如果你還念他是兄弟,你如何對得起我的白靜堂姐?如果你還念他是兄弟,你如何對得起這成百上千的被他利用而後又拋棄掉的白家子弟?”
白景龍原地轉了一圈,四下看了一眼,忽然快步上前,抓起了其中的一個白家子弟的手裡的長刀,那個人沒反應過來,被白景龍給奪了過去。
白景龍右手舉起長刀,放在左手之上,忽然之間猛地剁下,鮮血四濺,白景龍的左手小拇指直接掉落在地,他手中的長刀也掉落在了地上,右手慌忙捂住了不斷流血的斷指處,臉色痛苦的有些猙獰。
白曹言慌忙衝上前去,其他人也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楚南也衝了過去,將手裡的一個藥瓶掏出,抓過白景龍的手,撒在他的斷指的位置,然後從衣服上撕下來一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