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荷,你告訴她們,讓她們走,我今天不見客。”
繡荷應了聲,走了出去。
“三位夫人王妃說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見客,你們請回吧。”
“撲哧”一聲,玉兒捂了嘴在那“呵呵呵”的直笑,抬手指了繡荷道:“繡荷,這府裡何時又新迎進了位王妃,我等怎不知曉?還請繡荷姑娘幫著引見引見。”
“是啊。”柳兒附了聲道:“只聽說前兒個廢了王妃為庶人,可不曾聽說王爺又迎娶了新王妃,繡荷姑娘你這傳的是哪個主子的話啊!”
繡荷被二人問得僵在原地,一張臉如同被開了染房一般,一時間紅一時間白。最後也分不出是個什麼顏色了!
“繡荷,繡荷 ……”
謝蘭亭在屋子裡急得一聲聲的喊。
“咦,繡荷你家小姐在喊你呢,你怎的連個聲音也沒有。”
玉兒上前,一把推了繡荷便往裡走,邊走邊大聲道:“早就聽人說這鵲啊就喜歡佔鳩巢,往常不信,這會子卻是信了。這都不是王妃了,還佔著王妃的主屋不搬,這有些人的臉可真是夠厚的啊!”
“可不是嗎。”柳兒應了道:“還說是什麼大儒之女,自詡出身名門,連最其碼的禮儀廉恥都不知道的人,說出去,也不嫌丟人,丟祖宗的臉面!”
“你們……”謝蘭亭扶了床榻上的擋板,顫了聲,指著如入無人境的玉兒和柳兒,顫了聲道:“滾,滾出去。”
“哎呀喂!”玉兒連連摸了自己的肚子對謝蘭亭道:“謝家小姐好大的脾氣。我姐妹三人好心好意來看你,怎的你便是這般待客的?蘭亭妹妹,你可是名士之女,說話處事要記著自己的身份。”
“是啊。”柳兒扶了玉兒在一側的錦墩上坐下,又抬了手取了桌上的茶杯倒了口茶遞到玉兒手裡,輕聲道:“玉兒姐姐,你這肚子裡可懷著王爺的長子,千萬消消氣,跟這種人計較不值當。”
“柳兒妹妹,你也坐吧。”玉兒指了身側的錦墩對柳兒道,話落又撇了臉看向被氣得臉色發紫的謝蘭亭道:“蘭亭妹妹你不在意吧?”不待謝蘭亭開口,她又自說自話的道:“想來妹妹也不會在意的,你不也佔著新王妃的床榻沒動不是?那我們姐妹在這屋裡坐坐,想來也沒甚關係。”
這會子,謝蘭亭已經是被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幹瞪了眼看著她們。
“知曉妹妹身子不爽利,我們姐妹三人便約了來陪妹妹說說話。”玉兒將手裡的茶盞放在桌上,探手將垂在耳側的發撩到耳後,對著謝蘭亭笑了笑,道:“對了,我們啊聽了件好笑的事,來說與妹妹聽聽,也不知道妹妹想不想聽。”
“不……”
謝蘭亭還沒說完。
那邊廂……
“柳兒,你來說吧,你口才比我好,我是個嘴拙的。”玉兒指了柳兒道。
柳兒笑了笑,對謝蘭亭道:“好,那就我來說吧。我沒什麼見識,若是說得不好,蘭亭妹妹可要見諒。”
一句一個妹妹,只將個謝蘭亭喊得面紅如紫,一起一伏的胸脯便似裝個了風箱一般。
“事情是這樣的,說是有個出身大家的小姐,嫁了個身貴不凡的夫婿,那夫婿端是長得丰神如玉,讓人好不歡喜。只可惜這小姐卻是個品性卑劣的,竟然做出那與人私通的醜事來。好在,老天有眼,被夫婿的爹孃老子給抓了個正著。”柳兒三言兩語的將話說完,末了看了謝蘭亭,“蘭亭妹妹,我沒什麼學問,就是想問下你,這婦人與人私淫,按照律法和家規應該怎麼處置?”
“這還不簡單?”玉兒接了柳兒的話,嗤笑道:“浸豬籠,遊街,或者三尺白綾,一杯毒酒。”話落挑眼看向謝蘭亭道:“蘭亭妹妹,你說是與不是?”
謝蘭亭看著笑得好不得意的玉兒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