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他去,一次一隻手,這次要是再失敗,丟的可只有腳了,想象一下自己手腳全無只剩下一個光桿的模樣,蠍八自己都毛骨悚然。
“主上……能換個人去啵?”苦著臉,以打商量的語氣問道,卻立即被幕簾後一道凌厲的殺氣給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呃……我去……我去還不成嗎?”蠍八踉蹌站起來,被蠍十拖出了秘室裡。
而此時的妖嬈也託著下巴在糾結著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她原以為喜歡送人手臂的那位赤蠍老頭回去後能把赤蠍正主帶來瞧一瞧,可是沒有想到只帶了個幫手,而且那胖子幫手還是個天人第一衰的渡劫強者。那這就意味著赤蠍真正的力量遠遠超過天人第一衰巔峰。
“原本不是聽說人這世界上能進入天人境的強者都很稀有嗎?為什麼突然又蹦出來這麼多?”
妖嬈鬱悶地戳著手指,自己再不想點辦法,可真要在雪無面前出糗了,曾經的自己是那麼信誓旦旦為冰封城立威。
其實世界本就如此,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之所以被稱之為“秘密”,正是因為其隱秘,不走到那一步,永遠無法窺視其中真相。要是青魔海的召喚師知道藍魔海強者都強到了什麼境地,哪裡還有人管理領地與宗門?
估計那些還在努力攀越誅神境的召喚師們知道他們窮盡半生,才剛剛爬到起步的位置,非但不受到鼓勵,還得道心崩潰而亡。
現在的妖嬈覺得天人境已經相當厲害,估計某一天等她走到新的高度,又會發現許多更厲害的人,回首再看,天人第一衰巔峰,也不過浮游爾耳……
“我得感快想辦法讓自己更強一點。”
妖嬈可不沒有把握下次來臨的倒底是繼續來喂招的,還是來痛扁她的!
“腫麼辦?”
手指在天空中畫著圈圈。
別看妖嬈的表此時是在發呆,其實內心思緒轉得飛快,誰也不知道他鬼畜的小腦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要不……試試那個吧?”
靈機一動,妖嬈突然跳了起來,從馭獸環內摸出幾張黃紙符咧著嘴神經質地獰笑起來!
此時捏在妖嬈手指間的,正是從於發財老頭兒那裡打劫到的紙符,經過兩次打劫,其中雷符的數量已經有數十張之多,除去必需留下幾張給空空賊老頭研究,其它的用來揮霍也綽綽有餘。
妖嬈彈著手中紙符,抬頭看天。
“啊……老天爺哇……你說我現在到底是天人第一衰初期?還是天人第一衰渡劫後期?”沒有人能回答的碎碎自問。
從技術上說,妖嬈早已經渡過一場威力不遜色於天人二衰的一衰雷劫,是當之無愧,板上釘釘的天人第一衰巔峰強者。但是就現實來說,因為二次分,她此時能發揮的戰力,又遠遠低於天人第一衰渡劫巔峰,表現出一衰初期的氣息。
“我若再渡一次一衰之劫會如何?”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妖嬈心中爆發!
她本就是隨的人,想到什麼立即就做,即使這個想法完全不合乎天地理法,跳出世俗常理。
一般人對天罰是唯恐避之不及,而她卻非要自殘體,沒事被雷劈著玩玩!
要知道不是每個渡過劫的天人在同級別的雷霆下都能再次渡過的!神宗就曾出過那樣一次烏龍:有一個已經渡過天人第一衰的長老在圍觀自己好友渡天人第一衰雷劫時突然好奇心大發,非要裝湊上去看。想顯示一下自己無畏雷霆的勇氣。結果這貨一進入好友的雷劫範圍便渾冒煙。沒有因自己的雷劫而死,卻被別人的同級雷霆給劈了個外焦裡嫩,活人炸雞……
這充分說明一個道理……好運氣不是天天有的。
妖嬈自的氣息原本再也引不用天人一衰之雷,而離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