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覺!”
龍覺沒好聲地回答,反正這三天他是別想見人了,不過他也理解妖妖想發火的心情,他與阿斯蘭特是打得太過頭了些,現在這豬頭的樣子雖然醜,只要能哄妖妖開心就好。
我勒了個去的,怎麼是那煞星?
雲真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看著龍覺那雙要殺人的眼,他立即聰明地閉上了嘴巴,額頭冷汗直流。
“你們都沒事吧?”妖嬈看到蘇無恙,只是身上煞氣更重而已,她也放下心來。
一陣重逢的驚喜之後,妖嬈立即切入正題。
“找到逍遙拂塵的下落了?”畢竟與雲真的交易要優先考慮。
“不是逍遙拂塵,而是一些殘破的手札。”
雲真從懷中掏出一卷古老的文書,是他與東方如月還有蘇,在等待妖嬈他們到來的時間中,依靠雲真那根發光的絲線,涼亭旁的泥地中挖出來的羊皮卷。
“這些羊皮卷與逍遙拂塵有什麼關係?”妖嬈疑惑地看著雲真。
雲真目光一沉,手指鄭重地拂過那已經看不出本色,表皮發黃發脆的卷宗,緩緩說道:“幾張羊皮卷,都是以逍遙拂塵上的絲線穿在一起的。換而言之,它應該屬於子衍師叔祖。”
拂塵一直是子衍的所有物,所以能用拂塵上的絲線穿東西的,只有子衍本人吧?
龍覺摸了摸下巴,雲真真正的目的是尋找子衍,那麼這些手札的意義應該也不小,也許能在其中發現一些關於子衍去向的秘密。
在雲真開啟羊皮卷之前,妖嬈又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座破敗的涼亭。
精芒在妖嬈的眼底跳躍。
雖然萬年時光能磨損任何光鮮亮麗的外表,但無論涼亭此時看起來多麼殘破,只要有萬年依舊屹立不倒這一條特徵,都足能說明當初涼亭的建造者到底花了多少功夫。
涼亭旁的土地中發現了子衍的手札,那麼這涼亭的主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他。
仙人洞府後山,早因為古魔入侵之戰而夷為平地。無論是建築還幻器都被無情地碾成碎渣深埋地下,面對這片廢土,與廢土之上堅固的涼亭。妖嬈感到深深的疑惑。
為何有人要在這荒涼的山中建造如此堅固的亭臺?而且……還頗有情調地在亭前種上紅色的梅花?
妖嬈的目光再次停留在紅梅樹上。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心中若有判斷。這涼亭明顯就不是小憩之所,而是亭主長住的地點。
那麼……住在這裡幹什麼呢?這才是值得深思的東西!
希望雲真手中的古老羊皮卷能解答這一切問題。妖嬈心中暗道,可是雲真卻苦著臉開啟手札給眾人觀摩。
“上面畫的什麼,我一點也看不懂。”雲真鬱悶地說道。
呃,的確看不懂,都是些奇怪的圈圈。範大一看那紙就眼暈。而龍覺與妖嬈一看卻依稀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雖然很難理解,但是下意識都會向那個方向想……
“這不是文字,而是一符術中很生澀的一種吧?”龍覺覺得那些符號很有意思,於是認真地研究起來。
“符?術?”雲真與雲挽容的臉同時挎了下來。
“看來這不是子衍師叔祖的遺物,而屬於另一位與他同輩的師叔。”雲氏兄妹異口同聲地說道。“因為子衍師叔祖半點符術都不懂,我們一脈是專修幻技的。”
“不過當年道宗與子衍師叔祖同輩的,的確是有一個專修符術的前輩。”
雲真依稀想起這麼一段過往。立即覺得異常失落,看來白興奮了一場,這麼大張旗鼓地把所有人都找來,結果發現這記錄著符術的羊皮卷與子衍師叔祖沒有半毛錢關係,真是鬱悶死了。
“先別下定論,讓我看看。”龍覺說道。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