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明在吵架哪有恩愛,他白天睡太多覺把夢拉到夜晚來作,難怪一口夢話令人毛骨悚然。
看來她得多走兩間廟去求佛拜神,以免附在他身上的髒東西換房子改賴上她,她最近已經夠倒黴了,不能再楣上加楣。
“我的確嫉妒你被
‘人財兩得’,我認識一位老中醫挺神的,能治療各種隱疾。“謝明豔一本正經地說,頭一甩髮絲飄動,俊美無儔得令一干不死心的女客為之傾倒。
但他這種行為在某人眼中是賣弄風騷,需要“夏小姐”再調教調教以免翻牆找妹妹。
眼皮為之一抽的宋沐風笑不達眼。“原來你的隱疾是老中醫醫好的。”
換謝明豔嘴角抽動了。“你長得真像披薩小弟,會不會你就是披薩小弟喬裝來誘拐我家的妹妹。”
“她不是你的妹妹。”
“別叫我妹妹──”
一低咆,一高吼,抗議他的不當稱謂。
謝明豔如一座山未動聲色地清洗杯子,既不看一臉酸味的男子,也不瞧滿臉怒意的小梅子,安於本份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自從被他不老的愛人包養之後,口沫相濡的結果是變得和她一樣沒良心,為求自己快樂不管他人死活,像株夾竹桃。
他愛他的愛人,也喜歡PUB的工作,他們同樣帶給他家的感覺,所以他選擇擁有他們,飛蛾撲火般地成為愛人的地下情人。
“戀戀,你給我離他遠一點。”頭號危險人物。
“戀戀?!”謝明豔發出古怪的吞涎聲,像是在笑。
沈戀梅先瞪了他一眼再看向宋沐風。“你要我離‘飯碗’遠一點?”
辦、不、到。
“你喜歡唱歌可以唱給我一個人聽,我會為你建一座大舞臺。”讓他人無法再窺見她的美麗。
“自私。”膽子夠大,敢在他的面前搶PUB的臺柱。
“你有病別拖著我一起死,我要一座大舞臺幹什麼,當墓地呀!”她口沒遮攔的詛咒自己。
喜歡唱歌是一回事,她不會為了歌唱事業把自己賣了,純粹是把好歌喉唱予知音。
不求名,不求利,隨便一個空間便能成為她的天地,她不想當大明星,也不願迷失在掌聲中,單單純純的過日子就是一種幸福。
她不在乎有沒有人喜歡她的歌聲,人世間走一遭不外是生老病死,如果她的歌聲能撫慰寂寞的靈魂,那麼在哪兒唱都一樣。
才不要像白痴似只為他歌唱,她又不是自閉症患者,守著一個人的舞臺不肯離開,那會被人家笑死的。
“戀戀──”低沉的警告帶著不悅。
“梅!”小孩子亂說話。
兩個關心她的男人同時一喚,沈戀梅皮皮的一眨眼。“你們太緊張了,隨口一說哪會成真,當我是神仙呀!”
口水一吐瞬成湖,鼻屎一坨轉成山。
“隨口說說也不成,你是我最心愛的寶貝,一絲一毫都不得損傷。”
你太認真了吧!害我亂感動一把。
“沒錯,你是我最心愛人的寶貝,你要有個破皮她會殺了我。”
不會吧!他學人家濫情一通呀!
“你心愛的人是……”原來不是敵人。宋沐風鬆了一口氣。
謝明豔笑得像偷腥的貓。“我心愛的人是小梅子的最愛,她們之間的愛是誰也介入不了,一輩子牽扯不清。”
他們?!
頓時敵意再生。
宋沐風那鏡片下的黑眸顯得陰鷙不安,恐慌遺失最愛的緊緊擁抱快喘不過氣的沈戀梅,絕不拱手讓出他好不容易擁有的至寶。
若是眼光能殺人致死,那株壞心的夾竹桃早枝離葉散,壞人姻緣是會造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