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與狂霸的強烈對比。
夾在中間的海棠玉是背對著某人,因此沒有察覺背後靈已然來到。
“你怎麼曉得他……”話還未說完,一隻粗暴的手臂攔腰一抱,將她扯離石允青一臂之距。
“海棠寶貝,想幫他舉行告別式嗎?”居然敢磁他的女人。
“禹軒?!”
瞧他風塵僕僕,不辭千里辛苦地搭機南下,不期望有個熱鬧的歡迎儀式,至少也是感動涕下的擁抱畫面,結果呢!她抱的是別的男人。
就像逮到妻子偷腥的丈夫,白禹軒的怒氣是無法比擬,鐵青的險色佈滿驚光,活似要扭斷某人的腦袋來祭天。
就知道他不能有一時片刻的放鬆,前後不過三天光景,她的身邊就出現個不怕死的新護花使者,兩人狀似甜蜜的在光天化日下摟摟抱抱。
以往高超的追求方式對她根本不起作用,竟然有美女不愛鮮花、美鑽,對羅曼蒂克的氣氛視若無睹,嫌花前月下太俗氣,送她金卡大喊沒時間刷,跑車太騷包,二十四小時接送說他黏人吃不消。
對她,他是黔驢技窮,只能一步步緊迫盯人,進行無間隙圍捕,才有那麼一點點的進展。
可惡的賭約偏在他一帆風順的時候波浪洶湧,驚濤一擊船覆人杳,她重重地打了他一掌後逃逸無蹤,害他下巴腫得幾乎不能見人,牙床都歪斜了,還被牙醫生取笑他遭報應,亂採花的下場。
當初真的是對她心動才一時衝動地定下賭約,在屢戰屢敗的慘澹日子裡早被踢到牆角發黴了,誓在必得的決心腐蝕了小小約定,更重大的意志之戰才是主戰場。
浪再大也有平復的一刻,浪子不逛花叢,專養海棠不成嗎?
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有安定下來的一天?
“我的小美人呢!你該不會把它煮成蛇湯了吧?”以他懼蛇的程度,小美人可能死於榔頭之下。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人在她面前居然只想到那條蛇。“不先介紹一下嗎?”
海棠玉不耐的翻個白眼,“石允青,白禹軒。好了,我的蛇呢?”養了好多年總有些感情,好歹替它立個蛇碑。
“太簡單了吧!寶貝。”白禹軒以佔有者姿態擁摟她,眼神強烈迸出警告給另一個男人,她是我的。
“玉兒,大蟒蛇的纏性十足,不把人吞沒是不鬆口的。”石允青故意以暱名喚她。
“玉兒?”
待會有賬好算了。竟讓別的男人用暱稱稱呼。
她的小美人死得好無辜。“你來幹什麼,贏不到賭注很不甘心是吧?”
“去你的賭注,我是來告訴你我愛你,免得你又把我當沙包練。”白禹軒發火地朝她一吼。
“我的小美人呢?”他來了,她的心底有掩不住的喜悅,他是在意她的。
“你可不可以別提那條爛蛇,它愛不到我正在絕食中,我把它丟到平老頭那裡讓它自生自滅。”寵物就該回到寵物店。
原來它還活著,阿門。“你坐幾點的飛機回去?”
“你趕我?”白禹軒咆哮地箝緊她的腰。
“你弄痛她了,玉兒的腰很纖細,禁不起你的蠻力。”石允青看得眉都擰了起來。
怒目一視的白禹軒把她往後一藏。“你怎麼知道她的腰好細,難道你丈量過?”
“你是在試探嗎?白先生。”他是玉兒的第一個男人,說沒掌量過是騙人的。
他連她幾歲開始發育都不曾錯過,甚至是所用的衛生棉品牌和來潮的週期都曉得,內衣的尺碼由十七歲起應該有長進,目測更是豐滿了許多。
在不瞭解兩人交往的情形下,他尊重她的意願,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雅量接納非處女的情人。
不過,他們進展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