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那一房籤的契約,自然與你無關。”
“你......”陳啟平瞪了陳海一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嘭”
這時,陳嵁頓了頓手裡的柺杖說道:“賢侄孫,此話怕是有些欠妥吧。”
陳海淡淡一笑,躬身向陳嵁拱手行禮道:“大叔公,您別生氣,我們並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家族的利益,所以我們必須要慎重考慮。大伯為人宅心仁厚,又打理生意多年,帶著陳家揚州這一脈走到今天這一步,閱歷和經驗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般的香水生意交給大伯處理,我們也放心,若是二伯執意如此的話......”
陳海頓了頓接著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怕是我寧願在外面在找其他家合作了。”陳海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你們在胡攪蠻纏下去,堅持讓陳啟平攪和進來,大不了我不找你們這一脈合作了,反正香水這項生意大家都知道賺錢,我隨隨便便在揚州放出訊息,還怕沒人爭著搶著找我合作麼?別的不說,陳海可是知道陸家對這件事可是非常感興趣的。
陳啟平聽了陳海的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又無法反駁。他深知自己的情況,眼下也明白過來即使搬出了自己的父親,這件事還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當下陳啟平只能作罷,畢竟香水生意交給陳啟安去做的話,哪怕是分了家,只要老爺子還在世一天,陳啟安就不會不管自己的死活。如果把陳海惹急了,香水生意真交給別的家去做,那他更撈不到什麼好處了,想到這裡,陳啟平冷臉哼了一聲,藉口有事,便先行離去了。
陳啟平一走,陳嵁也失去了精氣神。
陳嵁沉默片刻,開口道:“賢侄孫,你剛才所言不無道理,你二伯那性子也是我從小嬌慣所致,你不要放在心上。但啟平畢竟是我的次子,難道就讓我這樣放棄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