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不同的卡號,江風害怕對方掛掉電話後,自己無法聯絡上他們,趕緊說道:“我不會開車,能不能給我留一個人?”
“讓車上的人先下來。”對方遲疑了一會兒說道,然後就掛掉了電話,這些綁匪還是蠻謹慎的,估計是怕有人使用儀器探測出了他的位置,從而掛掉了電話。
也是,由不得他們不謹慎,一個不小心,可就要掉腦袋。
江風開啟車門,讓李靜和孫慶陽走下了車,江風將褐色皮箱放在了後備箱,給了孫慶陽和李靜一個歉意的眼色就上了車。
一路上,即使遇到紅燈,江風也是照闖不誤,江風知道,要在十分鐘內到達譚家灣廣場很困難,要是不闖紅燈在規定的時間內根本就不能到達。
終於,江風開著車來到了譚家灣廣場,車停在最中央位置的噴泉旁邊,然後才走下車來。
剛剛走下車不到十秒鐘,江風的手機響了起來。江風接起來,對方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好,八分鐘,非常準時,後面也沒有人跟蹤,不錯。在你左邊二百米外的路段上停放著一輛白色麵包車,二分鐘之內帶錢過來。”
對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儘管都是一個沙啞的聲音,但是江風還是能夠聽出來,這次打電話的人和上次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這是一起團伙作案。
江風只好下車,從後備箱中拿出了褐色大皮箱,然後就向左邊走去,走了幾步,果然路邊的一個停車位上停放著一輛白色的長安麵包車,能乘坐八個人的那種。
剛走到白色麵包車前,白色麵包車的車門開啟,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司機,再看不到其他人,江風先將皮箱放上了車,然後走了上去。
剛走上去,一個堅硬而有些冰冷的東西就定在了腦袋上,是一支槍。
“乖乖坐下,別亂動,我知道你是石城傳說中的青年英雄。”
一道有些生硬的聲音傳了過來,江風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白色麵包車開動了起來。
剛才走上面包車的時候,江風看了看,整個車上有五個人,一名司機,後面有四個人,兩個人看著江風,一個人手中拿著儀器,估計是干擾訊號的儀器吧!他們害怕江風身上或者是皮箱中藏有跟蹤器,另一個人好像是無所事事。
空閒的那個人拿過江風帶來的皮箱,開啟,見到裡面放著整整齊齊的美金,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很守信用,我們最喜歡和守信用的人打交道。”這個人說道。
“錢,你們已經拿到了,現在可以放掉她們兩個人了吧!”江風說道。
“不急,我們自會放人的,我們可是最講信用的綁匪。”最後面那個人說道,那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短髮,有雙犀利的眼睛。
江風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暗暗的判斷著這些綁匪的來歷。從這些綁匪身上,他感受到了強烈的血腥味,那是殺過無數人後,形成的血氣。
恐怕也只有那些殺手組織,或者是邊境的軍人,或者是僱傭兵才有那麼濃烈的血氣,江風心中想道。
透過車窗,江風看到外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臉上的表情或是憂愁、或是歡喜、或者煩躁,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江風這所坐的這輛車,也沒有人知道有一個青年此時正坐在其中,腦門上還頂著一支散發著幽冷氣息的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同的生活,不同的軌跡,或許兩個相近的軌跡會遠離,也或許兩道相隔了天涯一樣的軌跡卻又會在某個時間交叉。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後面那位無聊的年輕人從車後面緩緩移了過來,坐在了江風對面,看到江風的神情,有些意外的問道。
江風緩緩扭過了頭,看著這個年輕人,對方穿著無比寬鬆的迷彩服,腳蹬一雙陸地戰靴,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