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皇子多都,更是大半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凝歌身上。
垂而不得最是誘人,瞧著這凝妃這樣的身段,若是痊癒了也是個絕色佳人。
柳妃不甘心被忽略,湊著鳳于飛撒嬌道:“皇上,這外面風大,吹得妾身渾身發冷,臉上發乾。不如進去說可好?”
這姿態,真是坐足了一個主人。
凝歌捂著嘴巴偷笑。
柳妃柳眉倒豎,瞪著凝歌道:“凝妃娘娘在御前笑什麼?”
凝歌揮揮手:“姐姐誤會了,妹妹只是驚訝些罷了。傳聞柳妃娘娘是西涼絕色,卻不料幾年深宮生活一過,竟然成了江南女子般婉約,連故地的氣候都受不住了。可見那鳳翎國皇宮條件優渥,最適合養美人。”
“你!”柳妃被凝歌一句話堵的面色發紅,卻是想不出來半句話反駁。鳳于飛深深的看了一眼語氣酸溜溜的凝歌,卻是一把攬住了凝歌的肩膀:“她說得倒也沒有錯,這風確實吹的人渾身發冷。”
凝歌剛感覺到片刻溫熱,鳳于飛就對西涼王道:“怎麼?大王是準備在這院中接待我等嗎?”
西涼王忙著去看凝歌,見狀一拍額頭大笑道:“皇上贖罪!是我疏忽了,這就請!”
西涼王剛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後面忽然傳來一聲士兵的高呼:“報——”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全被吸引了過去,直直的看著那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奔到御前,被長彥伸出拂塵擋住去路才堪堪跪在地上,渾身不住的顫抖:“啟稟皇上!後面出事了!”
鳳于飛心中一跳,冷聲道:“何事?”
那士兵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見著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被驚嚇所致。
“混賬!連話都說不完整了麼?”長彥低喝,拂塵一掃威嚴之勢盡顯。
凝歌一雙凌厲的眼神一掃四周,才發現凰家五子一個也不在,暗道不好,連忙拉了鳳于飛道:“怕是國公爺哪裡出了事情,先去看看。”
鳳于飛點頭,那士兵連忙叩頭說:“是的是的,皇上明鑑。”
“走!”
一眾人腳步匆忙就往回走,在宮門處停了許多的馬車和轎子,最後面一個是屬於凝歌的馬車。
只是半途中出了凰捌的事情之後,琪和被送回宮裡,凝歌和皇帝鳳于飛共乘一輛,後面那馬車就空閒了下來,留給已經已經變成了廢人的凰捌在坐。
凰家眾人和一眾士兵此時卻全部都圍繞在最戶一輛馬車面前,氣氛肅穆凝重。凝歌心中砰砰的跳的厲害,暗忖不會是凰捌出來什麼事情吧?
到了馬車近前,長彥開始吟唱:“皇上駕到——”
原本圍了個密不透風的眾人連忙自動自發讓出一條路來,齊齊向著鳳于飛跪下行李。
鳳于飛和凝歌都無從搭理,閃身進了馬車跟前。
馬兒此時已經被下了下來,只用兩個方凳在支撐著,地上還有一灘鮮血。那血液尚且還新鮮,也不知道是是人的還是馬的。馬車簾子緊緊的閉合著,從側面縫隙處探出一隻白森森的手來,保持這一種抓撓的姿態,似乎已經僵硬了,就連指甲都沒了血色。
環顧四周,沒有凰捌身影。
凝歌雖然行走在前面,但是關於凰家的訊息卻是靈通的很,凰捌今日裡情緒不穩定,派上車的幾個小廝無一倖免都沒了性命,後來索性就無人趕上,連趕車的人也只甘心在地上行走。
也就是說而這馬車裡也只有凰捌一人。
那麼這隻手就只能是凰捌的。只是這手卻已經不像是活人的手,這樣的姿勢,必定是死者在臨死之前在奮力掙扎。
這隻手若當真是凰捌的手也當是左手,凝歌想起那天在營帳中凰捌用那銀鞭蛇的時候,這左手的拇指上分明是套著一個頭尾相接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