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說是皇上要召見三公主,龍非玉頓時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古羽瀟似乎已經知道了結果,他握著龍非玉的手,“看來我們明日就可啟程回國了。”
“啊?”一想就知道皇帝定是瞧出了端倪,豈會如此輕易地就放他們回去?
太監將龍非玉和古羽瀟帶至御書房門口,在門口通報了一聲:“皇上,三公主和駙馬爺帶到!”
“進來吧!”皇上坐在龍椅上,氣定神閒地看著兩人走進去。這回站在皇帝身邊的不是陳皇后,而是杜丞相和陳太傅,另外還有一個看起來硬朗彪悍的武將。
“父皇,您找兒臣是有何事?”龍非玉低首行禮,剛才進來的時候,她看見了御書房外異常把守的幾隊重兵。
皇帝沒有回答,一揮手讓太監把門給關上了,一時間,御書房裡只剩下六人,房間裡的氣氛頓時令人緊張起來。皇帝雙眼定定地看著不遠處站立的兩人,目光落到龍非玉鎮定如常的臉上,那張與他的三公主一模一樣的臉!他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將一塊紫色手帕交到武將手上,送到龍非玉面前,沉聲問道:“你可認得這手帕?”
龍非玉微垂眼瞼,看了一眼那紫色手帕,回道:“兒臣認得,方才棋盤前父皇被茶水嗆到,用的就是這方紫色帕子。”
“不錯,剛才我用的就是這塊手帕,你可知這是誰送給朕的?”
龍非玉定定地站在那裡,抬起頭看向皇帝,莫非是三公主的母親?
皇帝起身走過來,站在離他們一丈遠的地方,停住,說道:“你不知道,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東梵的三公主!”皇帝袖袍一揮,用他那指點江山大川的手直直指著龍非玉。
“你!”皇帝轉而憤憤指向古羽瀟,“身為大鑫攝政王,竟設計謀害朕的三公主,該當何罪!”
說完他又神情悲痛地走到龍非玉面前說道:“你很聰明,也很謹慎,但卻矇蔽不了朕的雙目!你以為三公主不討人喜,朕就對她一丁點兒都不瞭解?!朕是她的父皇!朕的三公主,怎會不識得她生母隨身攜帶的帕子!”皇帝一甩袖袍,轉身走到龍椅前,怒道:“說!朕的三公主如今人在何處?!”
龍非玉擔心地看向古羽瀟,古羽瀟也回視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勾起嘴角朝前走了一步,拱手作揖道:“皇上,三公主人在大鑫,本王會告訴皇上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眼下人多眼雜,恕本王不便相告。”
“大膽古羽瀟!別仗著你是大鑫攝政王就敢造次,別忘了,這可是我大梵境內!”陳太傅一手指著古羽瀟怒髮衝冠,但當接觸到皇帝一臉的厲色時又連忙沉默下來不敢言語,大梵皇帝就在他身邊,何時又輪到他發話了?
“皇上乃一國明君,這大梵在您的治理下日益昌盛,我南鑫跟您結為友邦都來不及,又怎敢在梵國境內還是皇宮的御書房裡造次?”古羽瀟嚴肅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只透著一股盛氣凌人的悠閒與令人不可逼視的高貴。
“都給我出去,把門關上。”皇帝沉聲吩咐道。
“皇上,這、這關乎到您的安危,做臣子的必須保護主子!”陳太傅趕緊說道。
“出去!”
“是!”陳太傅,杜丞相還有那名武將沒有辦法,只得退出了御書房。
“說,朕的三公主在哪裡?”皇帝坐在龍椅上定定地看著前面兩人。
“三公主她已經死了。”龍非玉平靜地說道。
“什麼?你們剛剛還說她在大鑫!”
“對,已經被煜王爺厚葬在了大鑫的土地上。”龍非玉同情地看著滿臉沉痛的皇帝,恐怕他早就對自己女兒的逝世有所耳聞了吧,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
“來人!”皇帝一起身就要叫人進來,古羽瀟連忙上前一步道:“且慢!皇上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