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紀柏靈很是在廚藝方面下功夫,嘗試做新的菜式,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在江易琛吃飯的時候向他預告下一頓吃什麼。
現在江易琛的生活也很平和,除了手常年被銬住,別的似乎都還好,在他提出要洗澡需要刮鬍刀剪刀等等東西時,紀柏靈都不會反對。
平淡的生活就在這樣一日復一日中渡過,一年過去了,兩年也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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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的廚藝現在變得很不錯了,她的心思也從做各種各樣的菜式上收了回來,現在只要一看到菜,她幾乎都能想出不同的花樣做出來,而且味道還不錯。她現在開始進行養花了,養各種各樣的花,她開墾出來的地方,都種上了花花草草,開花的時候,整片都是黃色或者紅色,讓這死氣沉沉的別墅也顯得生機了起來。
讓她最喜歡的不是這些花,而是一種她叫不出名字的草。她原本是要買一種很特殊的花,結果被那老闆忽悠了,她買回來種下了,就長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草,她也無所謂,當這種草長大後,整片的紅,讓她簡直感到驚喜。草的葉子是綠色,但中間會長出很長一段的大紅色,不是花,看不出是什麼,而綠色的葉子很短几乎可以忽略不計,遠遠看去,就是一片大紅,如果有風吹拂,如同整片翻滾的紅浪。
紀柏靈會花很長的時間去看這些自己種植的花花草草,它們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很美好。她走到土裡,扯了一根紅色的徑,然後拿著一小盆仙人掌,這才鑽進那間她每天必進的小屋子。進屋後,她便開啟了燈,這是江易琛要求的,儘量不要開燈,只在她來的時候開燈,她離開的時候就把燈關上。
江易琛原本處於睡眠中,或者說他其實不能完全分辨自己是不是在睡眠中,因為一聽到動靜,他立即便醒來了,這種情況他早已經習慣,只要她進入了這間屋子,他就會立刻馬上的醒來。
紀柏靈走到他面前,把那盆仙人掌放到他面前去,這是她這段時間常做的事。放一盆仙人掌在他這裡,讓他平時沒趣的時候玩,過幾天后就用另一盆仙人掌來換,以免仙人掌長期處於這種環境下會死亡。
她把那根大紅色的徑放在他面前,“有沒有很漂亮?這是我最新種植的東西,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江易琛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如果是一大片,會很美。”
紀柏靈點點頭,“是啊,很美。”
很詭異的,大概是她心中的愉悅或者快樂不知道該與誰說,沒有可以分享的人,於是他成為那個唯一的聽眾。她笑著把自己被騙的事蹟說出來,但卻驚喜的種出了這樣的草,人生就是這樣,在以為自己吃虧的時候,卻能發現跡遇的奇妙之處。
江易琛聽得很認真,把她的每一句話都聽得仔細,並且還看到了她臉上快樂的神色,他知道她是真的愉悅,可同時也能感到,她不怎麼快樂,大概是相處太久了,她的每一個眼神的變化,他都記得認真仔細,一旦有變化,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
“你……”他想了想,選擇了一個非常婉轉的問話,“這幾天有沒有遇到特別的事?”
她以前也有特別的事,這種“特別”太生活化了,無非是那個司機不怎麼聽話了,還對她擺臉色,於是她直接辭退了對方,而那個經常送日用品的傢伙竟然偷工減料,把她氣壞了,硬是不給錢,和對方大吵了一架,結果對方最後主動向她道歉,以後都送最新鮮的水果和蔬菜了。這些都是她的戰績,她會用特驕傲的神色講訴給他聽。
紀柏靈聽到江易琛的問話,臉色有些落寞,“我媽媽生病了,還是我哥哥想辦法通知我的,我去醫院看了,幸好沒事……”
幸好沒事,否則她會內疚一輩子。
從她的神色中,他能明白,她一定是偷偷去看的邱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