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什麼都和她說了。
阮茵沒錯過他的眼神,嘴角悄悄的勾起一個弧度,在席煊堯看過來時,一本正經道:“那她為什麼要帶你去Y國,如果你留在雲城的話,我們就不會現在才見到你。”
“據她說是那天買了去Y國的票,加上我沒醒,不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雲城,就把我一起帶到Y國了。”席煊堯皺眉說道,因為失憶後的第一次見面沈嵐溪就說了謊,加上說的話有邏輯漏洞,所以他對她的話並不全部相信。
比如她說自己父母雙亡,從小寄養在叔父家,沒有其他親人,所以怕自己一個人留在雲城照顧不好自己,她就沒想過自己這個年紀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如果當時醒了,自己說什麼都不可能去Y國,即便是失憶了。
阮茵皺眉,一個要出國的人凌晨五點跑去海邊,怎麼想怎麼奇怪,除非她為了想將席煊堯帶走,臨時買的機票。
“她去海邊做什麼?”阮茵好奇。
席煊堯:“看日出!”
“看日出?就這樣?”阮茵一萬個不信,且不說沈嵐溪最近一心搞事業,根本沒心思跑去海邊看什麼日出,就說那片海域根本不是看日出絕佳的地方,就是因為人少,所以幕後之人才選擇在那裡將席煊堯推入海里。
席煊堯點頭,神情分明也不信,一個要出國的人突然跑去海邊為了看日出,如果說眷戀家鄉,怕以後沒機會看,趁現在看個夠,她後面明明有的是機會回國,而且確實也回去過。
只是當時自己失憶了,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她出現在海邊一定有目的,畢竟沈嵐溪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絕不可能做沒意義的事,至於目的是什麼,自己現在還沒弄清楚。
阮茵看著席煊堯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想起他一路奔波,從國外飛回國內,又在公司處理了那麼久的工作,沒繼續聊下去,讓他去洗漱休息。
不管如何,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老實說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她內心很忐忑,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幸好,並沒有。
腦海裡思索著沈嵐溪的所作所為,內心暗道,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嗎?剛好去海邊看日出,剛好在那片區域遇到了被救上來的席煊堯。
還有那個漁民,他一定看到了推席煊堯入海的兇手的臉,否則根本來不及救,若是能找到他,便能順藤摸瓜,找到幕後兇手,解決心頭隱患,否則總覺得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