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密密麻麻的筆記,挑眉道:“看來我擔心的有點多餘,你一心只有考研,別的影響不了你。”
阮茵眨了眨眼,伸手抱住席煊堯的腰,眼睛一轉,語氣悶悶的:“誰說的,我這是化難過為動力,剛才還頭疼呢。”
聽到頭疼,席煊堯頓時緊張了,把懷裡的阮茵拉出來,摸了摸額頭,剛想問現在疼不疼,看到阮茵噗嗤笑開,知道自己上當了,輕輕敲了敲阮茵的額頭,“怎麼能拿身體開玩笑!”
“下次不會了,我就是想說你擔心的一點都不多餘”阮茵摸著額頭吐了吐舌頭說道。
席煊堯眼睛仔細打量了下她的神情,見她眼睛沒腫,嗓音也正常,才問道:“今天鑑定的結果怎麼樣?”
“我重新和白嶺做了一次,結果一樣,白盈也確實是我媽的女兒,我和白盈不換回來,就當多了一雙父母”阮茵一五一十說道。
“早知道就不找回身世了”席煊堯揉了揉她的腦袋,像是想撫平她拔頭髮的痛,又像是為她不值,如果早知道白家夫婦不能給她全心全意的愛,讓她受委屈,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以後阮茵回白家看到他們對白盈百般疼愛,豈不是看一次委屈一次。
阮茵感受到粗糲的指尖摩挲著頭皮,眯著眼睛撲進他懷裡,說:“我知道你心疼我,不過身世還是找回來的好,至少他們承諾了,該給我的會給,不要白不要。”她可不是那種為了面子,嘴硬拒絕的人,白盈都可以心安理得接受白家提供的一切,沒道理她這個親生女兒不可以。
“他們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甚至更多”一想到阮茵要受委屈,席煊堯覺得那點錢也不是非要不可。
阮茵悶聲笑開,安撫道:“這本來就是我該得的,為什麼不要?他們還讓我抽個時間去鄴城一趟,說是給我上族譜。”
“我還不是擔心你,以後每次去白家,看到白盈佔著你的位置,享受著你原本該享受的父愛母愛,一家人其樂融融,顯得你像個外人,你不難受啊?”席煊堯瞥了她一眼問。
“想到錢,我就不難受啊,而且不是還有你在嗎?我怎麼會多餘,我們去鄴城白家一年也去不了幾次,更何況他們對我是這樣,我媽對白盈估計也這樣,大家彼此彼此”阮茵直白道。
席煊堯瞥了她一眼,還真是個小財迷,不過只要她不難受,自己沒什麼意見,當下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