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個人把他從牢裡撈出去,想都別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讓他想清楚往哪邊站。”席煊堯嗓音中透出冷漠與果決。
阿超遲疑了下還是說道:“範昆想見您!”
席煊堯轉了轉手中的筆,沉吟了會兒,說道:“好,把他們安頓在輝恆旗下的酒店,晚上我去見他!”
“另外,查查周煙的銀行流水”
傍晚,席煊堯親自接了阮茵出來,去了範昆所在的酒店。
一個照面,範昆向阮茵彎下了腰,對之前的所作所為誠懇道歉。
範山也跟著鞠了一躬,憨厚的臉上掛滿了急切,“夫人,要怪就怪我吧,都是因為我被綁去了,我爸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對不起”
阮茵有些手足無措的看了眼席煊堯,這麼大年紀的人向自己鞠躬,她承受不起,說心裡沒怨是不可能的,她這輩子最痛恨神學。
她嘆了口氣,扶起範昆,“你的道歉我接收到了,但是原諒兩個字燙嘴,我說不出口。”
“我知道,我這麼做只是讓自己心安罷了,老了老了,差點做出有傷天和的事,對不住了”範昆苦笑著搖頭。
阮茵抿了抿唇,面上裝作不在意道:“我從來不信這些。”
範昆沒多想,抬頭打量了幾眼阮茵,這一看就定住了,眉頭緊鎖,嘴裡不時嘀咕著什麼。
範山怕席煊堯兩人誤會,解釋道:“我爸這是職業病,等會兒就好了”
阮茵心裡一咯噔,難道他又要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眉心不自覺蹙起,她雖然不相信玄學,但怕身邊的人相信。
衣袖下的手被握住,她朝席煊堯勉強笑了笑。
範昆終於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失禮,說了兩句抱歉,捋著鬍鬚說道:“觀夫人面相,是福緣深厚的面相,出生富貴之家,父母都很和善,身體健康,不用在意我之前隨口胡說的克父。”
果然不靠譜,阮茵扯了扯嘴角,“您怕是看錯了,我只是普通家庭出生,父親早逝。”
“不可能,面相上顯示你父母都還在,你還有個哥哥”範昆眉心微攏,繼續說道,“唯一納悶的是你明明出生富貴,但幼時過得不太好,父母宮位很亂,奇怪,奇怪。”
阮茵不想糾結這些,打心眼兒裡不信,只要沒有克父,一切都好。
席煊堯皺了皺眉頭,這話本身就很矛盾,她出生富貴又怎麼會幼時過得不好,他現在也覺得玄學果然不可信。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轉身請兩人去餐廳吃飯,吃飯的時候範昆時不時打量阮茵,偶爾看兩眼席煊堯。
知道他們不信,但本著報答席煊堯救了山兒,出聲提醒道,“你命中有一劫,輕則重傷,重則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