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怪不得她會這麼巧的出現在那裡,還趁席煊堯昏迷把他帶出國。
“一開始你並沒有醒,她帶你走幹嘛?”阮茵不解,就算帶走了,也不過是一具軀體,她就那麼確信席煊堯會醒?
席煊堯不想談論沈嵐溪,也不想知道她怎麼想的,傾身抱住阮茵,語氣悶悶的:“說起情敵這麼冷靜理智,你都不吃醋的嗎?”
要不是他謹慎,怕是著了沈嵐溪的道,把她當救命恩人供著,在國外渾渾噩噩的活著,不知道自己有心愛的人,不知道自己有一雙兒女。想聽阮茵的後怕,聽她說對自己的惦念,結果她就只好奇沈嵐溪為什麼帶自己走。
阮茵環住他的腰,說:“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就算失憶了也不會喜歡她,所以我從來沒把她當成情敵過,當然不會吃醋。我只是討厭她,竟然忍心把你推到海里,萬一”後面的話她沒說出口,恨不得咬下沈嵐溪一塊肉,即便如此,也不能彌補她那些因為苦苦思念席煊堯輾轉反側痛苦的睡不著的夜晚,但是說起吃醋,真的沒有,她只會吃沈嵐月的醋,那可是真正意義上席煊堯喜歡的人。
“你就不擔心我待在國外不回來?”席煊堯問。
阮茵從他懷裡退出來,仰頭說:“擔心的,但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知道自己失憶了,一定會用盡所有辦法找回記憶,就算真的沒有恢復,也不會停留在國外,一定會回來!”
他們在海島上度假的時候,阮茵經常中午才起床,看到席煊堯從外面潛水回來,現在想想應該是第一次潛水刺激了部分記憶,所以他每天都去。
席煊堯眼裡閃過笑意,摸著她的腦袋說:“是啊,我一定會回來”不管用什麼辦法,因為他的心在這裡。
“阿煊,謝謝你衝破一切阻礙回到我身邊,還有,我愛你!”阮茵定定說道。
席煊堯嘴角上揚,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柔聲道:“我也愛你”。
阮茵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下,俏皮道:“我可不是個冷靜理智的人,吃起醋來一般人吃不消。”
“會怎樣?”席煊堯饒有興趣的問,說起來他很少見到阮茵吃醋,好像什麼時候她都很理智。雖然自己很欣賞她這樣,但有時候又覺得她不夠愛自己,所以才能這樣置身事外。
阮茵皺了皺鼻子,說:“不好說,看吃醋的程度,情節較輕的話,罰你抄我桌上的法律書,情節嚴重的話”